心,小玉奴她就走丢了,奴这数月间,一直在寻找,可是,可是...呜呜呜...”
小青伤心的泪水打湿了周富贵胸前的衣物,哭得是愈发伤心了。
“真是苦了你了...”周富贵轻抚小青的秀发安慰道:“小青你不必伤心,也不必自责,天命有归,人谋不及,此事怎能怪你?那是她的命,她命该如此,又为之奈何?”
家中连续发生大事,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而在乱中出错,是情有可原,怪不得任何人的。要说怪,只能把这笔账算在段目父子头上,不过此时段目父子已被周富贵送去喝孟婆汤,送去见了阎王了...
小玉奴如此年幼,走丢之后,其命运...周富贵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周富贵听闻此事,虽在安慰小青,但其实也是异常伤心、自责,同时也不禁把这笔帐算在了鲜卑人的头上了。
不过周富贵仍是与从前一眼,不恨所有鲜卑人,鲜卑人之中,有好人,如慕容腾戈、慕容慧莹,也有恶人,周富贵当然是恨欺压百姓、鱼肉百姓的鲜卑恶人。
“富贵哥,你真的不怪我吗?”小青噙着眼泪,抬头看着周富贵问道。
“真的不怪!”周富贵点头道。
“富贵哥,你真好,呜呜呜...”小青闻言感动得紧紧抱着周富贵,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子里去,又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小青,你...虎头,你来作甚?”良久之后,也是紧紧抱着小青的周富贵忽然发现脚下多了一个小人儿,于是问道。
“二叔,你在欺负小青姑姑吗?”小虎头早就溜进了院中,看着搂抱在一起的二人老半天了...
“小猴崽子,谁欺负她了?”周富贵慌忙松开小青,低头看着虎头尴尬的问道。
“小青姑姑都哭了,还说没欺负?”虎头疑惑的看着周富贵说道:“小青姑姑是个好人呢,她对虎头最好了,你可不许欺负她。”
“对你最好就是好人了?况且你二叔那...样...,就是欺负她了?小猴崽子,你懂什么?”周富贵脸色微红,弯曲着手指,一边轻轻的敲着他的虎头,一边训斥道:“说,来做什么?”
小青早就羞红了脸,闻言脸上就露出了羞涩的笑容,脸上却还挂着泪水。
“哎哟,二叔别打了,奶奶喊你们吃饭呢。”虎头双手抱头大声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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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你在牢中受苦了,多吃点。”
“他二叔,奴家多谢你了。”
“二哥,这是我做的菜呢,你尝尝。”
“奶奶、娘、小姑,你们尽给二叔夹菜,我的呐?”
“......”
自三两年前,周富贵被签军以来,这还是周富贵在家中吃的第一顿团圆饭,因此虽皆为粗茶淡饭,但周富贵吃起却是倍感香甜,吃饭中,母亲刘氏、大嫂顾氏、小妹、小青不停的给周富贵夹菜,直至将周富贵饭碗塞得满满登登的。
周富贵死里逃生,逃过一劫,与家人团聚,期间大家欢聚一堂,谈笑风生的,从而冲减了周家老大故去的悲伤。
“他二叔,这雪凛城为何地啊?你这一去...何时才能回来啊?”大嫂顾氏一边吃饭一边问道。
顾氏等人可不知雪凛城是个什么地方,同时周大山故去之后,周富贵就成为了周家的顶梁柱了,因此顾氏等人是异常的担心。
“也就是个边城。”周富贵闻言答道:“去了边城之后,估计也就几年功夫,就能回来了。”
周富贵当然知道雪凛城为何地,为四战之地,此去雪凛城,相比征战江南,其危险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但为了让家人们不担心,周富贵也就故作轻松了。
“不当将军,不许回来!”周家老夫人仍是惦记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