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拎得清轻重,一些大事儿他指定不敢含湖。”
“这要是让他去当运动员,上面的命令下来他绝对推辞不了,到时候指定有他头疼的。还有就是这人喜欢低调,不爱出名,把他推出去让一圈人盯着他,这要是生活作风方面的问题被人捅出来,够他喝一壶的!”
易传宗紧了紧自己的拳头,他现在恨不得一拳头将许大茂的头打下来!
还给他分析上了!
这些话不用想都知道是跟那姓周的说的。
难怪顶着红字都能上岗,这是把他的弱点直接说了出来,分析的那叫一个透彻。
这是准备让他和悠闲的日子说再见!
易传宗脸色阴沉的可怕,不愧是许大茂,这个家伙是真有招啊!防不胜防。
许大茂就低着头看桌子上面的水渍,他也不敢抬头,就这么愣愣地看着。
“要不然,到时候就去扔个铅球、铁饼的混一下?”易传宗嘴里都囔着,他感觉危险已经在靠近了。
他这力气大在轧钢厂都是出了名的,干些这种没什么技术活的项目,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反正力气就摆在那里,扔个100米,50米的,多着别人几倍,练不练的都无所谓。
就算不表现的这么夸张,随便比国际记录多个5米6米的,那也足够了。就今后的生活环境,人类整体的身体素质下降不可逆。人类不进化,他随便扔扔的记录估计以后都破不了。
“来,跟我说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易传宗面无表情地开口询问,同时他的心理琢磨着,怎么惩罚这个王八蛋?
其实要真是光这种手段,对他来说无伤大雅算不上什么大事,说不定他还能跟许大茂玩个有来有回。
许大茂这时也不再害怕,而是抬起头来满眼希冀地问道:“宗爷,您说我不生孩子这病能治吗?”
这两天他折腾婆子的次数不少,每次结束后都感觉索然无味。
然后他就去药铺看病,但是医生并没有解决的办法,甚至不少大夫连他的病都没有看出来。
这时候他想起易传宗了,易传宗可是有位医术高超的老师,虽然现在人没了,但是就易传宗现在给人的印象,那是学什么就能学到头。
就随便看看傻柱做菜,这人都能学的一手好手艺。这在轧钢厂都没请教一大爷,干着活就成了八级钳工,还能搞设计,都收徒了。那一手石凋更是无师自通,看看这院子和门口的石狮子,没人说出个不好来。
这些随便鼓捣的东西都能到这本事,那专心学习的医术得到什么程度?当初刚开始学可就能给二大妈诊断,现在是不是也能治他的不育?
原来是这事儿啊!
难怪这孙贼什么话都敢往外秃噜。
易传宗心中恍然,面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眼神有些冷漠。
许大茂察言观色的本领高强,见此心里一个哆嗦,要凉。
其实易传宗是故意的,这病,他能治,但是这人也得收拾。
本来他这账跟许大茂算得差不多了,该受的罪也受了,该挨得刀也捅了心,这人也是服软了,总不能真让这人蹲一辈子号子。
但是他现在发现许大茂服是服了,但又没全服,这小心思的性格改不了,自私这一手耍得也不赖,还能给他下绊腿。
易传宗思忖了一番,这许大茂其实还长进了,对他很了解不说,就这次给他下的绊腿,但这人也给自己留了退路。
虽然可能会让他有点难受,但这不是坏事,他就是想收拾许大茂也不会太狠,现在这人还能有脸敢求到他面前来。
究其原因,许大茂不是怕了,而是有了个娃,他不得不考虑一些事情,从号子出来这人就有了一些担当。
工作、生活、家庭,这就是老百姓最重要的三样,许大茂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