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他只能受着。
这会儿的功夫,他更加心虚了,也不敢往易传宗那边看,匆匆忙忙炒了辣椒土豆丝,他端上桌来有些不好意思,“我这厨艺差了点,让您见笑了。不过我家还有瓶好酒呢,我拿来给您尝尝。”
说完,许大茂转身去那自己珍藏的那一瓶茅台。
这酒当然不是他自己喝的,只不过,送礼没有送成功就干回了老本行,索性他就放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送出去,他自己肯定是舍不得喝。
现在送礼也就是烟、酒、茶、糖,好烟管控买不到,好茶许大茂没那个人脉,糖这个东西供销社不缺,他也没什么见识,那就只能是送点好酒。
易传宗也没有拒绝,看着身边给自己倒酒的许大茂,他缓缓开口:“知道以前为什么整你吗?”
许大茂眼皮子直哆嗦,这么直白的吗?这让他怎么答?
这人终于是招了!
但是他有什么办法?
易传宗端起酒杯一口闷了下去,品一品回味,他开口道:“60年的。这酒还算是不错。”
“我自己可喝不到这么好的酒,您喜欢我那边还有一瓶,待会儿您拿着。”许大茂赔笑着。
易传宗有一茬没一茬地开口:“你知道么,哥们大晚上骑着自行车抹黑骑了百十里地!中间还断了一回链子,要不是哥们眼神好,当天就只能跑着回村里。”
许大茂神色一懵,一时间没想起来他说的什么意思。
人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哪怕是后面他知道易传宗回了一趟村里,他也不知道易传宗是大晚上回去的。
就算他知道易传宗是当天晚上骑着自行车回去的,他也不会思考蜿蜒泥泞的路骑行近两百公里是什么感觉。
至于那个他给了两块的李亮,他也早就已经忘记了,不知道这人如今成了病秧子。更加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他出的那个馊主意,易传宗才会整他整的那么狠。
易传宗没有管许大茂什么反应,他再次端起酒杯一口闷进肚里,略微回味之后,他长哈了一口气,沉声道:“最后一次了。”
“啊?”许大茂神色一懵,完全不知道易传宗在说什么。
易传宗转过头来,那张严肃的脸很是冷酷,黑与白泾渭分明的眼中全是冷漠。
“我说,最后一次了,你扛过了这一次,那之前的事情就算了。”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但是成年人犯了错误就要认罚,算计他没事,算计他女人,这要是有个万一……
他都不知道自己得悔成什么样,他怎么报复都不为过。
就现在两人之间的差距,那是手捏把攥的收拾许大茂,但是他也不是个无趣的人,不是血海深仇,老是盯着一个弱者收拾没意思,所以这一次他决定一劳永逸。
只要许大茂能扛得住这一次,那后面他顶多就是给许大茂划根线,防止自己被反咬一口。
生活没问题,想发大财,想起来,那不行。过了那根线,那他就再收拾许大茂。
也正因为如此,他今天晚上才会过来,算是在一定程度上原谅这人。
“什么事?这一次?”许大茂被盯得心里慌的不行,但他只能硬着头皮对视,听到易传宗这话之后,他心理一突,浑身都凉了。
这是要整他!光明正大的说要整他!
甚至听这话头,这一次比之前的那些遭遇更惨!
丢工作!被看瓜!剃了光头挖粪坑!进号子!
要是比这一次更惨,那是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又会遭什么罪?
一时间,许大茂头皮发麻,浑身瘆得慌。
他心中有一个念头,但他不敢往哪方面想,也不愿意去想。
易传宗意味深长地道:“你那媳妇儿回娘家了吧?”
许大茂两眼一突,最后一次这是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