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想你是不是得罪了他,许大茂就不用说了,因为和这个家伙作对已经进去了。”
“我这边,也是别提,因为没给这孙贼台阶下,被他逼到现在这种地步,连翻身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你看傻柱,他和那孙贼关系好吧。结果呢?好家伙,给傻柱介绍了个女大学生,你是没见傻柱现在那模样,整天拿着书在那儿死扣,uu看书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认真吗?这几个月的功夫受了不只是十斤吧?”
“这回倒是能看出他和雨水是亲兄妹俩了。就是这女大学生估计是娶不回来,使劲儿都使偏了,非得跟人家从学识上面较劲儿,装什么大男人,他是学习那块料吗?先哄着成了亲再说,不缺吃不缺喝身体没病就是过日子,两人还整天吟诗作对吗?这么浅显的问题,那孙贼就是看热闹。”
说到这里,刘光奇抬起头来,神色莫名地看着阎解成,踌躇地说道:“这孙贼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这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阴起来更是会耍心眼。更是一个记仇的主。”
“要我说,你要是得罪他,就赶紧上去认个错,最起码他下手不会太狠,以后你日子也好过些。现在你老子也被他哄弄住了,工厂里面厂长他都喊叔,你可别像是我过的这样,现在我连孩子都不敢要。我那亲爹说了,什么时候算个官儿,这才能放我出去,要不然就一直住现在那漏风的窝棚,哎,别提了!”
刘光奇一脸忧愁烦闷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神之中满是恨意,更多的确实无奈。
听他这么一说。
阎解成只感觉一股子凉意从嵴椎直接就窜到大脑里面,他急急地吼着,“我他姥姥地见着他都躲着,一句顶嘴的话都不敢说,更别说驳他面子了,我怎么就招惹到他了?”
刘光奇只是抬眼朝着前面瞥了一下,随后闷着头喝酒。
这可把阎解成急坏了,酒瞬间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