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师傅的眼睛变得更亮了,这又是别人一个不知道的事儿,回去的谈资又多了一个。
“两位师傅,我这准备回家,听您口音似是天津那边的,怕是得坐火车吧?”
“对,我们天津的。”
易传宗又简单聊了两句,一路打招呼不断,找到自己的自行车,一大爷已经在这边等着了。
他带着一大爷,顺着西长安街这一条东西的道一直往西走,骑行三十分钟才来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这还是他的速度飞快。
回到家。
“晓娥在家?有朋友来找他?”易传宗皱着眉头说道。
一大妈思考了一下之后开口形容着,“挺高挑,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性格也挺好的,好像是晓娥以前的同事,叫什么海棠花儿?”一转身朝着橱柜的方向指着,“那不,这丫头过来的时候还买了斤鸡蛋。”
易传宗眼帘一垂,是于海棠那个竹竿,不是莉莉,那就没什么兴趣了。
他懒洋洋地说道:“既然来了,那我就去看看。”说完,他迈着四方步转身离开。
一大妈见他这样不禁皱起了眉头,说起来,之前拿着架子归拿着架子,最起码有点年轻人的精神风貌,现在整个人软绵绵的,看着就没什么干劲儿。
她不禁转头朝着一大爷问道:“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又变成这副模样了?”
一大爷端坐在靠背椅上面,他不动声色地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随后平静说道:“还能怎么着,他不是在个人技术大赛里面得了个第一吗?这是找到台阶下来了,要不然就他摆的这张脸,外人打个招呼都得犹豫两下。”
有技术的人,就是形象再邋遢别人也只会说不拘小节、恪尽职守之类的,没技术的人这模样只会让人觉得脏,说闲话。
当初李主任给易传宗穿小鞋,这边拿起了架子,单单恢复了工作被通报称赞,这都是他应得的。
现如今带着荣誉而归,技术再被晋升为八级钳工,不管是为工厂争取的荣誉,自身的技术,还是做出的贡献,没一项能让人说出个不是。
这时候,易传宗自然是想摆架子就摆架子,想不摆就不摆。
其实,还是懒洋洋的舒服,尤其是乘着下午的烈日,易传宗都感觉有点小困。
春困秋乏夏打盹,这种感觉在所难免。
今天碰巧是星期六,其实易传宗最想的事情就是美美地搂着花姐姐睡一觉。
夏天到了,人不知不觉就会出一层细汗,同时花姐姐身上的味道也是最为浓郁,在那醉人的气味之中小憩一会儿,定然是美妙的人生体验。
可惜,易传宗不敢。
不用问他都知道花姐姐在干嘛,她在陪着师父下棋。
这种时候,一般情况下,娄晓娥会在一大妈家里,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他如今这般乖巧地先回家,就是因为上个月说漏了嘴,被娄晓娥发现他去找花姐姐约会了大半天。
白天挺好的,约会自然是开开心心,就是傍晚到晚上也不错,在三大爷家吃饭喝酒聊得很爽,吃的也开心。
就是晚上回了家,他被娄晓娥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叽里咕噜的一大堆,他也没认真听,大体的意思就是让他把娄晓娥摆在第一位。
反应过来的易传宗瞬间就来了精神,听到这略微松口的话,他自然是满口答应,糖衣炮弹地扔过去,两口子稍微亲热了一下安安稳稳睡觉。
易传宗懒洋洋地来到家门口,就看到了两条趴在汉白玉旁边装死的狗,一块大石头后面一只,倒是会找阴凉。
如今它们都有十个月大小,也是长的差不多了,算上尾巴有一米多长,肩高近半米,体重小四十斤,白阳是母的体型稍微小一点,算是很健康的两个小家伙。
现在它们已经睡着了,蛋黄的眼睛成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