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分泌异常……简单来说就是脑子里面有根筋不对。
“媳妇儿,我好难受。”
易传宗口中呓语着,他的体温不断升高,同时心脏也在剧烈地跳动。
本来玩着好好的,清凉舒爽,他哪会知道后面会这么难受。
花姐姐无力地趴在他的胸口,现在她也是一副衣衫褴褛的模样,那张鲜红的樱桃小口呼吸也粗重了不少。
听易传宗的声音确实虚弱了很多,不是大声嚷嚷地那会儿了?
花姐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会儿知道难受了?她也好难受……
这让她的面色纠结不已,她心中更是万分羞怯,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圆房?
她抬头看一眼易传宗的模样,比起开始见的时候确实多了几分恐怖的模样,这让她的心中很是惊慌,难道是她的扫把星体质又要发作了?
两人才刚刚拜堂成亲,难道她就要没了丈夫?
花姐姐很是伤心。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腰上再次环上一条手臂。
易传宗紧紧地抱着她,就好像要将她融到自己的身体一般。
花姐姐凤眸一转,紧咬了一下唇角,伸手抚摸着易传宗的脸庞柔声说道:“你把我松开,我会帮你的,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易传宗听话的松开了胳膊,成‘太’字型躺在地上和一条铁板死鱼一样。
花姐姐见易传宗还算听话,她心中松了一口气。
站起身来正对着易传宗,花姐姐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在确保没有任何暴露之后,她这才转过身子,脚步轻抬走到病床边上。
她认真地看着田海旺问道:“你还能说话吗?”
“呃……”
田海旺变得更加虚弱了,现在连咳嗽都发出来。
花姐姐的面色也是一阵挣扎,这幅模样不用说,显然坚持不了多久了。
“媳妇儿。好难受。”
易传宗还在那边呻吟。
花姐姐听后面容变得坚定起来,她理性地说着,“你现在得了天花,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病,早上的时候还好些,现在你连吞咽都做不到,就算是喂你也只会堵住你的气管。”
“我们这里没有医疗工具,不能直接将食物送入你的胃部,详细的陪护技巧我也不会。就算是会,我丈夫在这我也肯定也不能那么做,我们两口子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
花姐姐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我要救自己的丈夫,等好了之后,我会实验一下看看能不能行,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量教他,你……你再坚持一下,就是这样。”
说完花姐姐连忙将床边的被子放在田海旺的头边上,这样他就不能看到两人在干什么了,见此她还有点不放心,将这一侧的床幔给放了下来。
做完这些,花姐姐转头看了一眼易传宗,现在他还在地上不断地咕涌,那副模样比田海旺还要吓人的多。
花姐姐贝齿轻咬,小跑着将房间的门再次关了一下,确保不会不会打开,她这才缓缓走到易传宗的面前。
蹲下身,她将手轻轻贴在易传宗的脸上,柔声问道:“郎……”
易传宗脸色涨红没有任何反应,就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花姐姐娇羞一笑,缓缓地抬起胳膊将手放在衣领上面……
……
烛火摇曳,墙上的红线影也在晃动,很快蜡烛燃尽了,桌上点起了煤油灯。
热烈过后的氛围变得沉寂。
就连易传宗这时候也变得乖巧了很多。
两人站在床榻的前面,花姐姐的脸色变得十分沉默。
她早就知道自己是个扫把星,如今又害死了一个人。虽然田海旺是得了天花死的,但是她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相比较易传宗来说,这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