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点,何生接到了谭子林打来的电话,电话里的谭子林说,冯阳祥愿意跟自己见一面,时间约在中午,地方是亿度酒店。
十一点半何生出发,到达亿都酒店后,何生找到了冯阳祥订好的房间,敲门进入,房间里就只有冯阳祥一个人。
老人转过头来瞪着何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打量,最终,他的眼神落在了何生左手的断臂处,目光里闪过一抹怪异之色。
“你就是何生?”冯阳祥疑惑的看着何生。
何生笑了笑:“冯老先生果真浑身是胆啊,一个人来,就不怕我杀了您?”
说完这话,何生走进了房间里,坐在了冯阳祥的对面。
“哼,我若是怕,我就不会来了!”冯阳祥冷哼了一声。
“说吧,找我想说什么?”冯阳祥冷冷的说道。
“冯老爷子可还记得,上次你中蛊之时,在家中翻来覆去,浑身难受,口吐白沫的场景?”何生对着冯阳祥问道。
冯阳祥顿时一怔,随后答道:“当然记得,是我大儿子率先发现,然后找来了医生!”
“老爷子你可真是老糊涂了呀!”何生不禁笑了笑:“那天晚上,是我给你解蛊,不然你现在早死了。”
“你?”冯阳祥古怪的看了何生一眼。
“是的,你二儿子冯正跟我说,你是被你大儿子冯雍下蛊,让我前来帮你,我到的时候,冯雍叫来的人正在替你治病,但你是中蛊,哪儿有那么简单?”何生轻笑了一声。
听得这话,冯阳祥的表情一变,心头像是在想些什么。
冯阳祥可不是老糊涂,只不过很多事情他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你认识我二儿子?”冯阳祥立刻意识到了何生这话里的关键所在。
何生不可置否的耸了耸肩:“不然你觉得我为何杀你大儿子?”
“我不知道你二儿子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从我认识你二儿子到现在,你二儿子一直在演戏。头一次遇见你二儿子夫妻两,黄瑞莹中蛊,是我将蛊虫取出来的,那时候我便知道有人陷害他...”
“第二次黄瑞莹中蛊是在仁丰市,当时我也去了,之后冯正告诉我,这应该是他大哥做的;后来在东省,有一场泰山阁的拍卖会,我见到了你大儿子,几天之后,你大儿子派人杀我,那人被我杀掉了。”
“种种迹象表明,你大儿子想要跟你二儿子争家产,因为我要帮你二儿子,所以你大儿子想要杀我!”
“胡说八道!”冯阳祥怒吼了一声:“我大儿子根本不必要跟冯正争家产,因为亨通集团本身就是他的!这是我的意思!”
“事情的巧妙之处便在于此。”何生戏谑一笑:“你二儿子跟我说的,与你说的可截然不同。”
“是,我的确是杀了你大儿子,但大儿子死于我手的根本原因,是因为有人借我之手,杀了他!”何生冷笑了一声:“冯老爷子,你若是个老糊涂呢,我也不会跟你说这些,可我知道,你并不糊涂。所以,我跟你说这些话,你可以自己好好领会...”
“行了,午饭我就不吃了,冯老爷子,别再来招惹我了;哦还有,你若是玩不过你二儿子,你可以来找我!”何生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这话说完,他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冯阳祥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等一下!”冯阳祥死死的瞪着何生:“小子,你说的这些话,确定是真的?”
何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骗你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意义?再说了,我对你们家的亨通集团不感兴趣,我要是想做快递行业,我能抢走你们亨通的所有市场。”
“所以,冯老爷子你别觉得我跟你说这些是在打什么主意,事实就是如此,您老看着办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