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还有人发现了袭击者的撤退路径。可以说,只要追寻着可靠且有效的线索。
我们应该能在天黑之前,把这件事情了解掉,给姓狄的一个交代。”
包从心那边也是侧面对着他们,从他的嘴角处的火星来看,这家伙显然也正在抽烟中。
“我觉得这件事情未必有你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有太多太多的疑点了。同时我也认为,对方在作案手法上,说实在,真心不怎么高明。”勿忧行刚把烟蒂放到嘴里,就下意识的转过身来,说“偷听可不是什么好的习惯呢,神父。”
“很警觉嘛,我还以为能够假装自己不存在呢。”
安神父注意到自己被发现之后,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非常主动的走了过去。
“我很想忘掉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只可惜有点难做到”勿忧行吐出了一个淡淡的烟圈,说“怎么样,神父。到处溜达之后有什么‘高见’吗?”
“我确实有一些‘高见’,就是不知道勿医生和包处长两位‘大忙人’,愿不愿意花时间去听一听呢?”
安神父挥了挥手,让烟尽量不朝自己这边飘。
“通常有选择的话,我都会尽量避免自己去听到你的‘任何想法’。因为这不光有助于让我得到‘安宁’,也对我的人生历程,有一些极大的帮助。”
包从心弹了弹烟灰,任由四散的火星在空中飞舞。
“那看来你是不打算听我念经了,包处长。”安神父笑了笑,把目光放在了勿忧行的身上,说“医生这边,意下如何?”
“反正闲来无事,就当听个响吧。我能够给你半根烟的时间。”
勿忧行也随手弹了弹烟灰,并用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把已经过半的香烟架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片刻足矣。”安神父满脸欣慰的站在了那里,说“我不知道勿医生和包处长有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
“我注意到了很多问题,特别是关于神父你的。你说你一个神父为什么就不能安心待在教堂里念经呢!老是掺和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对你的修行是起不到任何帮助的。”
包从心咬牙切齿的说,看来他早就想吐槽神父的这一行为了。
“可是我乐意啊!”
安神父爽朗又直率的态度,直接把包从心逼得抓起自己的头皮,还一气之下把还没有抽完的烟丢到了地上,用用脚尖给狠狠地碾灭了。
“先别动气嘛,包处长。也许神父真的发现了我们未能发现的‘重点’呢。”
勿忧行的劝说多少起到了一点点效果,包从心默不作声的点起了第二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行吧,我就姑且相信神父是‘真的有问题’吧。不过我事先声明,如果被我听到跟昨天晚上听到的荒谬故事有半点雷同的话,我立刻走人。”
“昨天晚上跟你说的故事一点也不荒谬!”
于思奇强调了一句。
“是吗?可姓狄的却说大概是你没睡好觉,看花了眼。而且人家非常大度的说,这不怪你。何等的慈悲啊!你真该抽空好好去谢谢人家才对。”
包从心实事求是的说。
“你把我们对你说的话,都说给狄鸣军听了?你这人怎么能这样!”
于思奇开始有一点恼火了。
“我这人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我只想告诉你,比起一份虚无缥缈的私人指控,我更愿意相信长达数页的体检报告。”
包从心态度强硬的看着于思奇,说。
“请问,我们能先暂时打住吗?因为如果继续让你们争执下去的话,我可能就没有办法在半根烟的时限之内,说出我的观点了。”
安神父非常巧妙的在于思奇准备和包从心吵下去的时候,用他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