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所在的地方,走到靠门的地方,说“圣嘉,备好床铺,该进行手术了。”
她的声音刚刚发出,圣嘉的投影就已经落在了屋子内的某处。
在向她稍微鞠了一个躬之后,圣嘉开口了,用她特有的公式化语气说“床铺早已准备妥当。不过在正式进行转移之前,我打算向主母大人揭发一件不为人齿的丑闻。”
“如果你打算跟我抱怨万婕的不作为,那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她只是顺从了自己的本心而已,我不会因此而生气。
但是,我也不能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回头替我转告她,让她去把整个军械库打扫干净,不许她请帮手,也不许她使用阿尔伯特制造的任何足以使得她获取便利的工具。
她必须使用最原始的扫帚,来完成这项神圣的工作。具体监督工作,就由你来执行吧。”
万佳棠下达完命令之后,就拍了拍手。
她的掌声刚刚响起,一道白光就将于思奇跟神父他们笼罩在了其中。
一眨眼,他们又回到了曾经待过的医务室。
在把神父重新搬回他曾经就躺过的病床上时,神父还抽空跟他们开起了一个玩笑。
“也许我该攒钱把它给买下来。”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
这是一句异常陌生的声音,也明显听上去就像是男人发出的声音。
从某扇门里面,走出了一位样貌平庸的男人。他先是非常礼貌的跟万佳棠问了声好,然后就把一个小瓶子塞给于思奇说“你朋友威廉确实挺让人头疼的,我希望你不会介意我给他特别定制的私人房间。”
于思奇看了一眼手里的空酒瓶,又看着被困在里面的威廉,意外觉得阿尔伯特的做法,让人挑不出毛病。
“抓到费尔那家伙了吗,阿尔伯特?”
圣嘉在一边往神父身上扎针,一边问。
“我告诉过你,他很擅长逃脱的。”
阿尔伯特从一旁的仪器中拉出了两条管子,递给圣嘉。
“恐怕不止如此吧。”
这是万婕的声音,于思奇听过很多次了,非常的熟悉。
可惜,在他满怀高兴的转过身去,打算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发现自己只能看到一位手里拎着扫帚,默默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