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他努力筛选着其中有用的信息,同时也整理出了一些可以被当出问题的话。
“有没有可能,阿尔伯特被邀请住下了呢?王宫那么大,住一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于思奇先抛出了一种假设。
“若是真如你想的就好了。请问,如果王上真的将你朋友当成贵客,请他入住自己的寝宫。那为什么没有像过去的传统一样,举办相关的宴会呢?”
念志商有理有据的反驳着。
“也许阿尔伯特谢绝了办宴会的提议;又或者刚好因为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宴会举办过了。”
于思奇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绝对不可能。我的那位同僚亲口对我说过,在我离开王城,出发前往边陲地界找寻你的踪迹,到我返回王城的这段时间里。城里并没有举办任何名义上的宴会,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事实上,他还告诉我,除了又有一些不安分的‘异己人士’在强攻地牢无果,逃回到下水道之外。
王城和我离开前,一样的平静。”
念志商的解释就像是一柄无形的锤子,将于思奇的一个个质问,砸个粉碎。
“好吧,即便阿尔伯特的去向成谜。那也不能证明我有什么危险呀!我承认,阿尔伯特就这么下落不明,还真是有够离奇的。”
于思奇似乎并没有完接受念志商的说法,他还在试图找更多的借口。倒不是说于思奇对念志商的信任产生了动摇,单纯只是他自己为了让整件事情,听上去更合乎常理一些。
这是心理因素在作怪。
“这已经不仅仅用‘离奇’二字就能够概括部了。你要清楚,两名活人都被选中成为王上的‘贵客’。其中一人已经消失在了王宫之中,而且是下落不明的状态。
那么另外一人的处境,又怎么会好到哪里去呢?
我向来不喜欢用恶毒的方式去出揣度别人的生死,但在这件事情上,我认为你应该多听听我的意见。
这不光对你有好处,对我也是如此。”
念志商刚一说完,客厅旁边的庭院里就出现了些许微弱的动静。
等到他们下意识的将注意力转到那边去时,于思奇发现毛发乱糟糟的了尘,正朝他们缓缓走来。
“这破茶楼的戒备真是有够森严的,害我不得不爬通风管道,才能够在不被察觉的前提下溜进来。”
了尘身体轻盈地跳到茶几上,然后直接低头将茶壶的盖子咬开,用舌头舔起里面的茶水来。
“慢慢喝,别呛着了。”
念志商重新坐回沙发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