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应该没到多久。”
他指了指天台上晾晒着的衣服,以及一些生活用品,显然这里经常有人光顾。
如果这样考虑的话,对方不可能长时间在这里蹲守,那一定是突然袭击了。
“他并没有吐口。”安娜倏地回过头,看着手下强调道:“但他就要吐口了。”
“也许正因为如此——”
小队长迟疑地看向她,提醒道:“接下来那些匪徒……应该问不出什么了。”
“真是该死——”
安娜的愤怒无处发泄,用力踹了一脚护栏,发出“咣当”的声响。
他们不是刑警,没必要把案子查的水落石出,只要确定目标便可以不择手段地执行。
关键是,他们既不知道天上飞走的那个是谁,也不确定刚刚开枪的这个是谁。
或许这两件事是一个人做的?
又能开飞机,又能使用狙击步枪,还能从十几人的围堵中全身而退……上帝来了吗?
“这种子弹好像是……”
小队长从安娜的手里接过那枚弹壳,皱眉讲道:“好像是苏方刚刚列装的SVd啊?”
“你确定?”安娜收敛了自己的情绪,看了一眼小队长,又从对方的手里拿回弹壳,仔细观察着问道:“你用过那种步枪?”
“在训练营见过,很不错的精确射击步枪。”小队长认真思考着解释道:“因为摸不到那把枪,我倒是仔细观察过它抛出的弹壳。”
“走,回现场。”安娜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招了招手便快步下了大楼。
“通知给当地警方,盘查可疑人员和车辆,不能让对方这么轻易跑掉。”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此时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回到现场,因为刚刚认识的彼得罗夫真死了。
废话,脑袋都碎了,人还能活着?
只是她咒骂对方的话这么快就应验,让安娜有些无所适从。
甚至小队长提醒她赶紧洗一洗脸的时候,她都恍惚着没听见。
“酒馆酒保和酒客都能证明,是一个疤脸外国人喝了两大瓶白兰地做的这个案子。”
当他们赶回到现场,留在这里的队员很好地执行了程序性的工作。
其他小队负责人耸了耸肩膀,道:“他们一致认为对方是在耍酒疯。”
“两大瓶白兰地?”安娜皱起眉头讲道:“是不是他们喝多了,说话这么离谱。”
“就这个问题我问了很多人。”负责人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可事实就是如此。”
“酒保说一群黑头发的外国人走进来见了一个本地人,然后刚刚被爆头的那个家伙便走进酒馆找对方的麻烦。”
“然后呢?双方火拼了?”
安娜推开负责人,迈步走向已经被爆炸波及到的酒馆大门,想要进去看看。
“并没有,他们只是拼了酒。”
负责人随着安娜亦步亦趋地解释道:“酒保说刚刚被爆头的那个拼输了,放了一句狠话便离开了。”
“你刚刚说他们是外国人。”
安娜回头瞅了负责人一眼,问道:“他们讲什么语言。”
“中文,我已经确定过了。”
负责人耸了耸肩膀,道:“所以酒保对他们的谈话内容知之不多。”
“我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安娜回过头,推开酒馆的大门走了进去,酒保正在被重复审问,满脸的惊悚和疲惫。
“听我说,伙计。”她双手按在了桌子上,看着酒保的眼睛讲道:“我需要你告诉我那个疤脸外国人做了什么。”
“不知道,没看见。”酒保从来都是个聪明人,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