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半百的导师立刻感觉容光焕发，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一般：“好，没问题，有任何需要，随时和老师说。如果有些实验不方便开展，我回头多派几个学生去辽省一趟，让他们跟你好好学学……也不需要这种顶刊，只要能有一篇一区文章…”

“啊？这不好吧...”陆令瞪大了眼睛。

“估计我把情况说出去，想去跟你学习的，得有大半个系...”导师叹了口气，再看陆令，越看越满意，这会儿，导师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国外留学的女儿，“对了，陆令，你现在是单身吗？”

“啊？怎么了？”陆令有些不解。

“哦，也不是啥大事，”导师拿出了手机，“是这样，我女儿啊，在芝加哥大学学习社会心理学，今年是研二，也快回来了。她啊，就是标准的渝州姑娘，性格比较温柔，但是做事、做研究不太认真。不过呢，她在那边也有一些项目做的还可以，我想你们都是年轻人，多沟通一下，有空...”

青山都听懂啥意思了，但是青山没说话。

“这样，今晚别急着走，我带你去见一下咱们系主任...”导师道。

“这么晚，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他只会比我高兴！”老师现在还觉得有些离谱！

陆令一离开就是两年，这两年几乎就消失在了导师的视线里。

导师有时候去知网搜东西，还会看看陆令的进展，但是还是之前那么多。

陆令研究生时期，水了不少四区的文章。当然，在陆令看来是水，实际上对于普通人来说依然挺不容易。

除此之外，陆令还有好几个二区文章，这也是他能坐稳系里绩点第一的核心。这样的学生，导师是非常喜欢的。

...

c市。

“陆令真是走了狗屎运，我是越想越气！”刘俪文缓了缓，发现自己更生气了！

能不气嘛！

“你要不要也胆子大一点，投一投国际上的顶刊？”燕雨问道，“你们法医的研究，是不是能投sce什么的？”

“…”刘俪文无语了，“你要不要问问你叔，你问问他有没有能力发个ns，带带我…”

“我叔？”燕雨问道，“他发过这个什么ns吗？ns啥意思？nature和sce？”

燕雨并不是搞学术的，居然也知道ns是啥意思。但是，刘俪文哪会想太多，他只是觉得燕雨就是什么都懂。

“他要是能发过ns，还待在辽东？”刘俪文道，“以你们家的这些渠道，你叔要是能发ns，那都能当院士了…”

刘俪文说的不是外人，正是辽东市局的法医专家燕达先，这是刘俪文的师父，也是燕雨的叔叔。

之前风雪镇密室杀人桉，一直就是燕达先在处理。

“别扯澹了，怎么可能？你懂不懂啥叫院士啊！”燕雨连忙反对，“在外可别瞎说，我们家挺普通的。”

“…那你懂不懂啥叫ns啊…”刘俪文有些无力，“正刊那是神的领域啊！即便是子刊，也非我这种凡人能接触的。要是我的导师能发一篇子刊，早就升博导了…估计都不带我玩了。要是我身边有谁能发子刊，我保证抱住他的大腿不放松！”

“好吧。”燕雨点了点头。虽然刘俪文是本科学历，但是她确实有论文导师，这一点燕雨是清楚的。

想了想，燕雨道：“那要是陆令能写ns，是什么概念呢？”

“这个你得问你师兄，你师兄不是那个‘十百千’人才计划的吗？”刘俪文问道。

“他不是，王亮是。对了，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十月份还有ctf比赛，到时候让寇羽扬去啊！”燕雨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是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