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稚童,哪怕是双胞胎,如果性格差异极大,也能看出来面相的区别。”
“这真的好神奇...”刘俪文点了点头。
“有些东西是规范化的,有些东西是非规范化的。比如说,心理医生给人看病,化验这个人的体内各种物质、激素,从而对症下药,这是规范的。每个人都有一个正常的数值,过高或者过低就是不正常。但很多东西是不规范的,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虽然我们一直在尝试总结,比如说抑郁症、强迫症、精神分裂症等等,但个体差异依然很大很大,比生理疾病的差异还要大。”
“你这让我想到了中医,”燕雨道,“就有很多非规范化的东西,需要悟。”
“嗯,我小时候,有好几次生病,是中医治好的,后来我和同学聊这个,他说是安慰剂效应,”陆令轻轻摇了摇头,“不过我懒得争这个事情。每个人的观点看似很简单,但都是取决于他的认知。每个人的认知,都是他从小到大所经历和见识的总和。有时候,看似只是想反驳对方的某个观点,但实际上却是在和对方的整体认知对抗。”
“有道理...”
“实际上,一个人聊天的时候,他的整体认知,也能看出来一些。”陆令道。
“好玄幻...”刘俪文道,“所以,陆哥,你能教教我吗?”
“你学这个干嘛?”
“这样是不是就能辨别一些渣男?”刘俪文问道。
“可以。”陆令点了点头,随即看了看前面副驾驶的石青山,面露疑惑。
陆令的表现略微有些夸张,刘俪文都看懂了,气坏了,伸出手掐了陆令一下。
老陆同学咳嗽了一声,正了正声:“你学不会的。”
“为啥?”
“就比如说鉴定渣男这种事,”陆令指了指燕雨,“燕雨就肯定没问题,她就能看出来。想判断一个人的一些性格和做事风格,首先需要你拥有足够高的社会思维和社会整体认知,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很多25岁以后的人,经历得多了,他们按照经验主义总结了一些东西,这都是不够准确的。”
“比如说,有的人谈了几十个对象,总结了一句话,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或者说,她说她看透了男人,说男人都是虚伪、自私等等,这都是意义不大的总结。”
“人和人有很多共性,但每个人都不同。仅仅通过经验主义,总结一类和她能产生接触的男性性格,是粗浅的、不动脑的。当然,即便如此,这样的总结,也能让这个人在她的圈子里显得很成熟且游刃有余,却没办法真正明白如何从共性中分析个姓。试图用规范主义,总结不规范的东西。”
“人,哪有规范的?每个人都是按照设定走,都是永远自私、永远有色欲、永远虚伪吗?那不可能。如何分析个性?这就不是单纯的经验主义能做到的,一方面要有很强的社会经验,比如说你分析一个男的,你要能看出来他的一些大概过往,分析这类型的环境和家庭能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如果你的社会经验非常浅薄,你自然看不懂;第二方面你要有很高的社会思维境界,起码也要真正的成熟老练,或者接进胸有丘壑的水平,这是最低标准,否则你只能去看孩子,无法分析正常成年人;第三方面,你要对你自己有清醒认识,这一点看似简单,却已经拦住了90%的人;第四...”
“额...”刘俪文拦住了陆令,“我看很多书,都有一些总结,比如说耳朵宽厚的人如何如何、眼睛大的人如何如何...你说的就不能这么简单一点吗?”
“这就好像《一本书教你中医入门》,你觉得可信不?”陆令反问道。
刘俪文摇了摇头,无论对中医持怎么样的态度,也不会相信一本书就能让人学会中医。
“想看人或者分析人,难度其实是一样大的。”陆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