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我的疏忽,万年县中竟然出现了一桩为了讨债,将人逼死的人命官司!”
周明生重新理顺了刚刚有些乱的头绪,继续解释道。
“因为之前赌坊一直是由郢国公府管理的,所以冯小公爷为了避嫌,同时也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这才让我去处理万年县万利赌坊的事情。这件事情,冯小公爷是知道的?!”
“我问过了冯虔了!这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处理这么一件事情需要这么久吗?!”
周明生见杨清源似乎信了几分,立刻大倒苦水,“大人,您是不知道那些刁民有多奸诈,为了摆平这人命官司,我整整赔了他们一家子五百两白银!这他们才肯定善罢甘休。就是因为这家人麻烦,所以才多花了一点时间!”
杨清源嘴角扬起了一丝不屑地冷笑。
“是啊!我去查过,这家人,现在已经搬走了!据他们的邻居说,是去投靠远房亲戚去了!”
什么远房亲戚,杨清源认为,这家人多半是已经遭了毒手,被人扔到了哪座荒山之中。
“但是有人说了,曾经看见周老板在一个画展上和一个年轻女子把臂同游、相谈甚欢!!”
“污蔑,这是污蔑!!”
周明生闻言喊道,“杨大人,我在万年县里,一直兢兢业业的处理事务,怎么可能跑出去和什么女子把臂同游呢?!”
“呵呵,”杨清源轻笑道,“周老板紧张了,在我大周,和女子同游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情,何须如此激动?!”
周明生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
“就在四月初八这一日,周老板可知道在万年县出了一件大事?”
周明生不断思考,杨清源到底想要问什么?!自己到底该如何回答和应对。
“大人,周某尿急,不知道可不可以先去方便一下!”周明生在思考之时,突然感觉尿意来袭,刚才等杨清源的时候喝了太多水了,此刻尿意汹汹如潮水。
杨清源心中一乐,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周明生此人显然在来之时便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了,一般的询问,很难找出什么破绽。
让他尿急,然后不让他解手,如此便可以从生理上让周明生变得烦躁。
“周老板不必心急,没有多少问题,等问完了,我就直接放周老板离开了!”
见杨清源拒绝,周明生只能怏怏一笑,强忍着尿意说道。
“周某听说过一二,似乎是出了一桩人命官司!?”
“是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凶案现场出现了一块属于周老板的白玉扇坠?!”
说着杨清源拿出了玉坠。
周明生看见玉坠,便知道杨清源已经查到了李守一案有问题。
“大人,这玉坠可不是我的!这是冯虔小公爷的!?”
“这么说,周老板觉得冯小公爷是本案的真凶吗?!”
这句话周明生可不会直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这玉佩绝对不是我的!”
“可是在周老板之前,我已经询问过冯小公爷了!他说这玉坠似乎是丢失了呢?!就丢失在神都的松鹤楼中!”
周明生不明白杨清源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是想干什么?!再加上尿意不断袭来,心中愈加烦乱。
这种想要解手却不能的烦躁感,体会过的人都知道。
“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们还找人翻遍了整个松鹤楼,都没能找到白玉扇坠的下落。”
杨清源能够察觉到,周明生此事已经烦躁了。
“对了,忘了告诉周老板了!我已经查到了,周老板就是松鹤楼背后的主人。”
“你胡说!!”
周明生明显一急!
“杨大人,这种玩笑可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