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伐。
但也有很多常年被族长压迫的子弟,果断站到了萧岩这边,反驳道;
“萧瑯天早已成了星宇宗的走狗,这么多年里,被他残害的族人还少吗?”
“没错!要不是萧瑯天,我萧家早就不止一位元婴修者,萧瑯天才是我萧家的桎梏,早就该死!”
“对!一个只为保自身地位不受威胁的自私之人、一个为了名利甘愿为奴的胆小之徒,根本不配为族长!”
看来,萧瑯天还真是个不怎么受拥戴的人。
他的死,连萧家本族里都不知有多少人拍手称快。
而其他势力,有人在看戏,也有人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
“萧瑯天确实过于亲近星宇宗了,包括他今日的表现,完全就是在用星宇宗来强压我们、威胁我们。”
“是的,虽说我们都对星宇宗俯首称臣,但还不是他们的一条狗,说扔就扔、说送死就送死!”
“这么多年了,星宇宗根本没拿我们当人看,逃不能逃、反不能反,每年还要纳贡、将我们的血肉送到他们嘴边,简直是被圈养在东山州里的牲畜啊!”
经过今日一事,长久压在他们心底的怨气,彻底爆发了。
但就在这时,有人幽幽的说道;
“说这些有用吗?你们谁敢去反抗星宇宗?”
“星宇宗不拿我们当人看,我们这些修者,又何曾拿那些没有修为的凡人当人看过?”
“说到底,都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在星宇宗眼里,我们不过是比凡人高级一点的食物。”
“哦,想到一个更贴切的说法,凡人像饲料、我们像吃饲料的牲畜,等吃肥了,就该进星宇宗的口中。”
听了这番话,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半晌后,有人竟开始掩面痛哭;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苦苦修行数十载,我怎么会是牲畜……”
还有人叹息一声;
“或许,我们真的该认清这个残酷事实,刚才说出那番话的道友,是狂霸武馆的四当家吧,念头比我们要通达啊……”
而这时,狂霸武馆四当家姬邬,正悄悄传音对着一个法器道;
“大舅哥,你没事啊,你现在在哪儿?”
“刚才你通过法器传音让我说的话,我都一字不差的说了。”
“但大哥、二哥、三哥听了刚才那些话,情绪也都挺低落的,我、我好像也有点难受。”
“大舅哥,你赶紧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