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远航,极少数人能保持像样的战斗力。
可贺今朝却告诉他这件事他有想法子可以解决这类事的。
如此言语,让郑芝龙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是常人能随便解决的吗?
郑芝龙听说那百十年前那叫麦哲伦的,开辟横渡大西洋到美洲的航海路线,对此也毫无办法。
迄今为止已经过去这多年,一直都没有解决。
故而郑芝龙拥有那么多船队,也不会走远航。
当然他也没有反驳贺今朝的话,只是说他等着看。
郑森对于他爹说的话有些麻木了,随即开口道:
“爹,周遭没有锦衣卫式的人,你不用老夸贺大帅。”
“你小子懂什么?”
郑芝龙放下手中的快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你爹我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先前他也不清楚弟弟郑芝豹自从与贺今朝见面之后,就成了他的簇拥。
现在自己理解了,这种人身上就有那种吸引你的魅力,并没有不懂装懂的意思,也不会信封你胡说八道,必如美人鱼之类的谣言。
“我懂的也不少。”郑森放下快子,至少大明药丸谁都能看得出来。
所以他这个大明的秀才也没什么用,贺今朝又不办科举。
“哈哈哈。”
郑芝龙忍不住大笑起来,先前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毕竟郑家的势力在福建很大,他生怕贺今朝给他办喽。
尽管贺今朝在广东也发展了海军,可毕竟没有打出什么威风来。
东南洋这块依旧是听他郑氏的旗帜,如今我郑氏旗帜转为锤匪旗帜,也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自己人。
郑森目前对于这种谋划不是很感兴趣:
“我在南京临时开办的讲武堂已经毕业了,过阵子就去广东船上当见习小队长了。”
“什么意思?”郑芝龙看着自己的儿子道:
“咱家的关系,你不走仕途,反倒要去干海军,还他娘的是见习小队长?”
对于锤匪的编制,郑芝龙是有过了解的。
“你疯了吧?”
郑芝龙上岸洗白之后,就是想要把家族往正道上带,好不容易抱上贺今朝这条大腿,嫡长子不去走仕途,还要去干“海盗”!
这他娘的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嘛?
“爹,我没疯。”郑森顿了顿说道:“我喜欢在船上飘着,大帅说等我去收复台湾呢。”
“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
郑芝龙指着郑森气得说不出话来,这叫什么事啊!
“你就从吏员基层开始干,我就不信你没机会,你当什么将军啊,这是要我老郑家成为大帅眼中的威胁。”
府衙内。
贺今朝叫人也一起吃晚饭,张福臻这才开口道:
“主公,郑芝龙势力虽大,可他底下也不是铁板一块,并不是总有人服咱们,主公理应等我们的人进去绞杀一遍之后,再前往视察。”
“不错,郑芝龙虽然是低头了,可他底下的人不一定会低头,不可不防。”
贺今朝嗯了一声,话都说出去了,怎么也得走一遭,正好瞧瞧在福建造反的锤匪改造怎么样了。
“有才,听见没有,你的安保任务很重啊!”贺今朝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同在桌子上吃饭的牛有才笑了笑:“大帅放心,冬天也好内衬着甲。”
“对了,湖广的情况如何了?”
听到贺今朝询问,徐以显咽下嘴里的菜:“左良玉与张献忠打了几场,互有胜负,对峙起来了,总体而言,这次对战张献忠吃亏了。
可能是我们在后面逼得太紧,让左良玉感到了极大的危机感,想要迅速打通一条道路,避免被我们与张献忠联手堵死。”
贺今朝也在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