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开口说:“是大明的子民,本总督一定救,但是那些为虎作伥、残害自己同胞的人,不值得救,现在人都在这里,你们都看清楚一点,有这样的人,指出来。”
最恨就是吃里扒外的汉女干,
别人可以救,但出卖大明的,一定要清算。
话音一落,现场顿时静了下来,
有人偷偷看着四周,有人欲言又止,
有人干脆低下头,
很明显,这些百姓被欺凌很久,对那些人心里有阴影,
连指证的勇气也没有。
一些包衣奴才为了讨好主子,残害起自己的同胞,
比建虏还要狠。
甘辉一脸怒其不急地说:“跪得久了,一点血性也没了吗,有人替你们撑腰,还怕卵啊,就没一个带把的吗?”
一名身上、脸上很多鞭痕的男子突然站起来,
指着一名脸色红润、衣着相对光鲜的男子说:“总督大人,范清轩就是汉女干,他是大汉女干范文程那老狗的亲戚,仗着抬旗成了旗人,专门欺负我们这些可怜人,小人身上的伤,就是三天前他抽的。”
“崔二,你乱说什么,我也是被逼的。”范清轩站起来,盯着崔二大声喝道。
被范清轩一瞪,崔二下意识哆索一下,
明显是范清轩给他留的阴影太大。
“说的就是你”一名有二分姿色、衣衫烂褛的女子站起来,指着范清轩咬牙切齿地说:“猪狗不如的畜生,为了讨好那些建奴,专门坑害自己人,奴家那口子说了一句骂建虏的话,就是他跟建虏告密,可怜我家那口子...被活活鞭死,奴家也被送入军营做营妓。”
“就是,这个人厚颜无耻,说自己是建虏的忠犬,做奴才的奴才,也比做大明人强。”
“这二年,光小人知道的,至少有六人死在这个狗汉女干手里。”
有人带头,受过范清轩迫害的百姓纷纷出来指责。
陆长乐使了一个眼色,
陆长威走过去,一手抓住范清轩引以为豪的金钱尾,
硬是把他从人群里拉出来,痛得范清轩连连求饶,
眼泪都飚出来了,
陆长威看他还想反抗,抬脚就是一踹,
一脚把这个背宗忘祖的汉女干踹倒在地,
踹的时候,拉着金钱尾的手没松,
只听范清轩一声惨,头皮都撕开一块,
露出森森的头骨,看起来有些碜人,
痛得在地上来回打滚,
陆长威手里拿着的,一根带血的金钱尾,
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随手扔在地上,
还呸了一口。
除了范清轩,众人又认出几名助纣为虐、为虎作伥的汉女干,
陆长乐对这些人,没有丝毫心软,
当场下令这些人就地正法。
被掳到这里的,他们是身不由己,
但他们没有选择善良,
而是选择出卖自己的国家,
残害自己的同胞,
这种人渣,没必要再留。
处决完汉女干,陆长威指着一名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喝道:“这人比老子还要胖,怕不是什么好人。”
被处死的汉女干,气色和穿着,明显比那些普通百姓好,
眼前那个男子,白白胖胖,非常可疑。
大明灾难连年,收成不好,
建虏不善耕种,气候也不好,粮草一直是个问题,
过得比大明还难,
很多旗人都吃不饱,更别说包衣奴才和家奴。
“不是,不是,不是”中年汉子吓得脸色都白了,连忙解释道:“将军饶命,小的一直是大明子民,虽说被迫为建奴办事,可真不是汉女干。”
刚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