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太天真了。

古玄右手食指中指骈指如剑，冲天的剑意，便从体内爆发而出。

“且慢！”

丹尊者忽然阻止道“我还有几句话，想要问问他。”

古玄点了点头，身上那冲天的剑意，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智老，我且问你，苦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早知道，你来李家，不怀好意。

而早些年间，去无方苦地苦修的李家人，也全都背叛了李家，彻底效忠无方苦地。

但为了李家，我依然接纳你成为客卿。

你一个外人，论地位，在李家之中，足以排上前十！为了李家，我也接受了无方苦地的两位大圆满，成为了李家副家主！说得难听一点，我李家说是无方苦地的附庸，都已经不为过了。

无方苦地可以轻而易举，就得到李家的一切资源。

就连圣丹，只要苦主需要，我也可以免费赠送。

但为何，苦主还是不肯放过我，还是不肯放过李家？

他想杀我，他想李家之中，再无李家人，他想要丹圣之心，他想潜入老祖之墓。

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丹尊者嘶吼着。

他的声音，在颤抖。

他的身体，也在颤抖。

他想不通！李元昊，第三族老，第五族老，李元杰几人，脸色大变。

他们万万没想到，无方苦地和李家的关系，居然并非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和谐。

无方苦地，居然一直在针对家主，针对整个李家！甚至，所有去了无方苦地苦修，又从无方苦地回来的李家族人，全都已经不再效忠李家，而是在效忠苦主！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两名副家主！李家副家主，除了丹圣大人以外，最有权威，也是最为强大的两人，他们的心，居然不是向着李家？

一想到这里，众人的身体，冷汗不断往外冒，片刻间就浸湿了全身。

古玄看着这一切，在心里为丹尊者点了一个赞。

他问的这些问题，区区一个智老，又怎么可能知道答案？

他故意这么问，是在告诉李元昊几人，李家和无方苦地之间，真正的关系！没有什么，比眼见为实，来得更可信了。

智老脸上冷哼了一声，似乎显得很愤怒。

“从一开始，你就是一颗棋子而已。

对于苦主来说，整个李家，都是棋子。

从我进入李家开始，整个李家，便已经在棋局之中，任苦主摆布了。

可惜的是，你并不甘心沦为棋子，一直对苦主的命令，阳奉阴违。”

智老说到这里，几乎咆哮了起来。

“开启东璧之墓，我早就准备好了进入其中的名单，你却不采纳，反而自己独自进去。

造圣造圣，苦主想要造出的丹圣，不是你！从开启东璧之墓的那一刻起，你就没用了，你就该退走，找个角落苟延残喘。

但你偏不，你偏偏要成为丹圣，打乱了苦主一切的计划！逼得苦主不得不对你动手，对你李家动手。

今日，便让我成为无方苦地先锋，为苦主效死！”

智老身上，涌现出了狂暴的能量，那是毁灭之力，混合着湮灭之力。

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起来，像是个气球，随手都会爆炸。

“说了这么多废话，有用的信息，一点都没有。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苦主究竟是谁？

又在哪里？”

古玄忽然有一种感觉。

那位苦主，说不定，早就和自己见过面了。

只不过，自己不知道而已。

这个念头，产生的莫名其妙。

但一产生，却又在古玄脑中生根发芽，怎么也消除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