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是污蔑,可是连孩子都有了,这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的事。
法海倒也不在乎细节,他需要的是结果,在黄公公说完之后,便道:“施主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罢?”
黄公公义正严辞道:“自然将此人的恶行公诸于众。”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甚善。”
法海赞许的喧了声佛号,身形一晃,从车中消失。
黄公公满心虔诚,连事情都不想办了,就想在邸报上揭露王宵
不过好歹他还记得自己是司礼监提督太监,强忍着渴望,把事情办完,回到司礼监,立刻写了篇文章,安排刻印。
司礼监因发行邸报的缘故,具有一定的时效性,用的是泥活字印刷,文章下来,首先是排版,那老工匠一看,顿时吓傻了!
这是要翻天啊!
“公公,公公,您快看看!”
老工匠哆嗦着手,把文章呈给分管太监。
那太监一看,面色也是一变,忙道:“这篇稿子,绝对不能发!”
“可是黄公公那里?”
老工匠迟疑道。
太监阴恻恻道:“我去找王大人,你先排别的文章,记住,管好你的嘴,不然咱家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些什么。”
“是,是,公公您放心!”
老工匠忙不迭应下。
“嗯~~”
太监点了点头,把文稿揣进袖子,转身而去。
……
“砰砰砰!”
王宵家的门,被重重檑响!
“谁呀?”
门房的老仆不高兴的问道。
“宫里的,快开门!”
太监急声道。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老仆一看,真是个太监,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显然有要事,不禁心里格登一下。
太监忙道:“王大人可在?咱家有急事找他!”
“在,在,公公请随我来!”
老仆把太监迎入大堂,叫人奉上茶水,自己则去请王宵。
不片刻,王宵来了,拱手道:“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太监忙站起来,客气道:“王大人客气了,奴婢叫李洪,是黄公公手下的太监,今次过来,是给王大人看样东西。”
说着,从袖子里,把文稿取出,奉给王宵。
王宵接过一看,顿时面色微变,问道:“这是从哪里来的?”
李洪道:“是黄公公交待下来,刊发在下一期的邸报上,奴婢琢磨着不对劲,就叫匠人先别急着排版,拿过来给王大人先看一看。”
“黄公公?出了什么问题?”
王宵又问道。
“这……”
李洪寻思道:“黄公公白天还好好的,后来出门办事,回来后,就变得神神叨叨,嘴里滴咕着好象是佛经,又说什么要惩恶扬善,就象变了个人似的,然后立刻拟了这篇稿子,让匠人排版。”
王宵眼神微沉,根据他的经验,很明显,黄公公被法海暗算了。
至于为什么是法海,这不需要理由。
认定你是你就是,没有证据也能创造出证据,桉件只是个攻击你的借口。
“多谢公公了!”
王宵从怀里,点出一千两银票递过去道。
“哎呀,王大人客气啦,奴婢只是跑一趟腿而己。”
李洪连声推辞。
“诶~~”
王宵把银票硬塞过去:“若非公公及时赶来报信,怕是今次我要有大麻烦了,莫非公公嫌少?”
“这……”
李洪迟疑了一阵子,扭扭捏捏道:“那奴婢就厚颜收着啦,请王大人放心,奴婢已经交待过了,绝不会外传。”
“嗯!”
王宵点头道:“对李公公我自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