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想必识得,一个是张金哥,还有一个是守备公子!”
“你……你怎知晓?”
净虚面色大变。
王宵继续笑道:“师太不用刨根问底,我只最后问师太一句,为难不为难?”
净虚慌的一批,其实张金哥与守备之子殉情自尽,虽是她贿赂凤姐弄权的结果,但本身与二人之死没有关系。
可世间事,就怕较真,真要是王宵为张金哥与守备之子喊冤,把凤姐弄权之事捅了出来,以凤姐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有事,却要有人出面顶罪。
大周再腐败,国法还是在的!
毫无疑问,那个人必然是她!
“不为难,不为难了,贫尼马上就去办,天亮前给王大人把人送回来。”
净虚一熘烟的跑了出去。
晴雯不由问道:“张金哥和守备之子是什么人?”
“你下去罢!”
王宵厌恶的瞪了眼贾芹。
贾芹面色数变,但还是不敢在王宵面前放肆,拱了拱手,转身而去。
晴雯本以为王宵会与她道明来龙去脉,不料,王宵却是道:“此事与你无关,知道的太多并非好事。”
芳官从旁道:“我知道,肯定是净虚那尼姑生生拆散了张金哥与守备之子,你既然知道此事,为何不好事做到底,帮一帮这二人?”
王宵摆摆手道:“虽然我不主动害人,却不是什么好人,张金哥和守备之子与我何干,我把你接出来,不是养着你,而是给你的晴雯姐姐打下手干活。
你在大观园时,宝玉让你唱戏你都不唱,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做什么的,不过我恭喜你,你从此之后想唱就唱,没有人再强迫你唱戏,实现了唱戏自由,因为我不喜欢听那些拖腔亢长,能把人活活憋死的曲儿!”
芳官气的脸通红。
晴雯也不满道:“你是吃了呛药还是怎么着,芳官哪里招惹你了?”
王宵立着眼睛道:“真是让人气抖冷,我只是给她提个醒,哪里就呛她了,行了,你先带她去收拾下,我去大殿拜一拜菩萨。”
“哼!”
晴雯气乎乎哼了声,拉着芳官就走,还一路念叨着气抖冷,皱着眉。
“噢,我知道了!”
芳官恍然大悟道:“气抖冷就是生气,发抖,心冷!”
“至于么?”
晴雯滴咕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