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外放个庄头管事,配个漂亮点的丫鬟,红红火火过日子并不过份。
可贾家什么都没做,焦大当了一辈子奴才,打了一辈子光棍!
宝钗又想起张文墨,自从夏家被王宵狠狠削了一通之后,张文墨不大来往了,还不是看到了薛家随时朝不保夕?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哀。
“哥,你手上拿的什么?”
宝钗留意到薛蟠提的包裹,不禁问道。
薛蟠道:“我去王宵家做客,在他家喝了碗凉茶,觉得不错,找他包了些回来,给娘和妹妹解解暑。”
薛姨妈眼神柔和了些,这败家子再混账,再不是东西,好歹心里还是有娘和妹妹的。
“哦?你去了王公子家里?”
宝钗美眸也讶色微闪。
“今儿一早,听说国子监和翰林院往午门请愿,闹的沸沸扬扬,于是和柳湘莲去看热闹,路上又遇到了宝二爷和冯紫英……”
薛蟠口才还是不错的,把经过和盘托出。
末了,补充道:“妹妹,我怀疑此事是王宵在背后搞的鬼,从头到尾,就他嚷嚷的最凶,你是不在现场,我可是听的真真切切,我听了都想打他,更何况那些拿着棍子的锦衣卫,可回到家里呢,又生龙活虎了。”
“其实王宵还是不错的,为宝玉出了点子,可惜老太太放不下身段,把我和宝玉大骂一顿,不许宝玉出府……”
兴许是说到了兴头上,薛蟠喋喋不休起来。
薛姨妈却是和宝钗相视一眼,没想到薛蟠这个傻憨子还能和王宵重新有了交往,这着实是个意外之喜。
薛姨妈打断道:“听说你前一阵子捣鼓,要和张文墨一起对付王宵,事情办了没有?”
“娘,你放心吧!”
薛蟠也不是真傻,忙道:“王公子做事滴水不漏,拿不到他的把柄,只是口头说说而己。”
“没露出什么吧?”
薛姨妈不放心的追问。
“没,好象是没!”
薛蟠挠了挠后脑壳。
“阿弥陀佛,没就好!”
薛姨妈双手合什,又道:“宝玉的那块玉,可能真有古怪,我看王公子不是信口雌黄的人,今后你离贾家远点,免得出了意外被波及,反正他们家也看不上我们。
若有工夫,多和王公子来往来往,人家不说学识本事,做生意也有一套,你若是能从他身上学得一二,我们家也算祖宗保偌啦!”
薛姨妈眼神中有了光彩,打开始,她就对王宵的印象不错,可惜薛蟠和王宵交恶,而宝钗中意的张文墨她始终看不上,与贾家亲上加亲也泡汤了,正彷徨无计时,王宵又出现在了视线中。
宝钗也暗暗回忆,自己与张文墨间的相处尺度,随即松了口气,亏得够矜持,怕是连张文墨都不清楚,自己曾中意过他。
“娘,我听您的!”
薛蟠嘿嘿一笑,把包裹递给同喜道:“去煮些茶来,取五钱配两斤水,加些冰糖,水沸了再小火煨半个时辰,然后放井水里冰着。”
“是!”
同喜接过,去往外面。
……
次日,朝廷正式下诏,裁撤东厂,所有人等,下狱待查,老百姓欢欣雀跃,大呼皇上圣明!
朝廷不仅威望暴涨,也大发一笔!
东厂有千人左右,从掌印太监,到掌刑千户,理刑百户,再到下层的掌班、领班、司房、役长和番役,个个身家不俗。
寻常一个番子,都有几千两的身家,稍微带点职务的,没个上万两,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东厂的人。
至于高层的百户、千户与掌印太监,哪个家里没个几十上百万两?
整整三天!
朝廷抄东厂的家花了三天时间!
内阁!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