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顶峰,除了《新鸳鸯蝴蝶梦》,《样样红》,完全就是当年各小学元旦晚会的必唱曲目。
还有马来西亚出生在新加坡和港台发展的南洋歌手巫启贤,凭借一首《太傻》奠定了他在乐坛的地位。
此外,谭校长的《讲不出再见》,张信哲的《别怕我伤心》,叶倩文的《我的爱对你说》,齐秦的《无情的雨无情的你》,伍佰的《浪人情歌》,辛晓琪的《领悟》都出自1994这一年……
1994这一年,除了港台乐坛,大陆内地乐坛这年也是好歌不断,原创流行音乐达到了最鼎盛的时期。
杨钰莹的《等你一万年》,李春波的《小芳》,高林生的《牵挂你的人是我》,戴军的《阿莲》,孙悦的《祝你平安》,陈明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等等……
每一首都是脍炙人口!
时隔20多年再回首,很多人在那个时候原以为那是华语乐坛的一个开始,但在如今看来却是高山仰止。
凌风突然很庆幸自己重生回到了1994年,这个最好的时代!
随便抄几首经典金曲,自己就有可能大红大紫……
现在,他的第一个念头是立马从新加坡西尔电子公司辞职回国发展。
但是,冷静下来,一番权衡后,他却不得不面对几个现实:
去年,这个世界的凌风来新加坡劳务之前,通过中介公司,凌风与雇主新加坡西尔电子公司签署了至少服务为期两年的劳务合同。如果提前解约,需要缴纳违约金6000元新币。
当下的新币对人民币汇率5.5左右,这6000元新币就是3.3万元人民币。
另外一个现实是:之前凌风为了来新加坡打工,付了中介公司2.8万元人民币的中介费。其中2.5万元是家里向亲戚们和左邻右舍,七拼八凑借来的。而且当下回国的机票贵得要命,一张回国单程机票要差不多要6000人民币。
这样一算,凌风辞职回国的成本是6.7万元人民币。
而1994年,国内的大城市里的工资月薪也就五、六百元左右。在凌风的农村老家,父母在田头辛辛苦苦忙碌一年的收成也就两、三千元这样。
当下,这6.7万人民币对于凌风一家而言,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一般的巨额债务。
现在,就算这一世的父母同意他辞职回国,凌风也拿不出那6000元新币的违约金来。
所以,目前他只能先暂时苟在工厂里干苦力,先把家里的债务还清,然后等存到足够的钱以后再说……
……
凌风当下是新加坡西尔电子工厂成品车间的一名最底层操作工。
他的主要工作是负责把那些经过测试后的电子产品做最后的外观检查,然后操作镭射打印机,给产品打印上一组编码,最后打包入库。
这工作没有什么太大技术含量,只要会点英语,看得懂机器说明书,会简单操作就行了。
更多是一项体力活。
对于自己分配在黑白颠倒的午夜第三班工作,凌风倒没有什么太大意见。
因为重生以前,他在地球上生活时候就是个夜猫子。
重生来到1994年的新加坡后,凌风发现在午夜第三班上班还有一个最大的福利:工厂的车间可以在特定的时间段播放音乐。
这是白天班没有的特权。
西尔电子工厂的领导层们一般大都最多加班到晚上八点就回家了。
所以,在新加坡西尔电子工厂有个默认的规矩:晚上八点到第二天清晨七点半,在不影响工作前提下,原则上允许每个车间一台收录音机播放音乐提神,防止大家晚上打瞌睡。
当前,新加坡各大电子厂里的打工主力人群是来自隔壁马来西亚的年轻华裔。这些来自西马和东马的年轻人超级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