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们,艰难伴随着容易,善行必能消除恶行。”
义哈麦尼心知先知传下的玄石神功质朴浑厚,防御起来最为高明,自己即便武功远不如清玄真君,但是全力施为拼着受他一掌应当能不死,即便重伤不愈必定会死,但也能支撑个一根蜡烛燃烧的空当,那样也算是接住了清玄真君的一掌。
这样即使自己死了,但是全真教和本教的深仇大恨也算化解了,未来本教不必防备着清玄真君和蒙古人的对付和请教,全真教弟子也不必被本教弟子刺杀,能少造杀戮也算自己死得其所了。
虽然全真教是拜偶像的邪教,但是义哈麦尼研究过全真教的教义,这个宗教对信徒并没有强制的约束力,更没有对其他宗教的侵略性和打压性,所以他完全并不认为天方教要去和全真教敌对斗争,更何况全真教还有个武功高强的国师在。
作为精通的博学者,义哈麦尼在教导弟子时总是喜欢反复重复着圣经中的一句箴言:“对于宗教,绝无强迫,因为正邪之道已经分明。”
他认为自己如果处于仁慈献身,那便是为西域所有子民证明全真教和本教哪一个才是正道,哪一个又是邪道。
林清玄并没有去琢磨义哈麦尼的想法和心路,他只是觉得这么一个天方教的真修高人无惧死亡也要化解矛盾,心中颇有不忍。
“你挡了也是白白送死,你不告诉我你们掌教在哪,我自去问旁人就是了。”
林清玄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杀死一个得道高人,他转身右手轻轻地在赛义德圆顶寺的墙壁上拍了一下,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义哈麦尼本来已经蒙了死志,想要为穆尔洁净派献身殉道,显示善行化解矛盾,同时也能让西域子民对天方教更有信心,对全真教也多些防备和警惕。
可是林清玄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灵,竟然直接离开了,义哈麦尼怅然若失,心里既有死里逃生的畅快,又有目的未达成的怏怏。
“啪嗒!”
石子落地的声音打破了赛义德圆顶寺门前的寂静,义哈麦尼和弟子们寻声看去,就见方才林清玄离开前只是摸了一下的石壁竟然龟裂成蛛网状蔓延到整个墙壁。
而在龟裂的蛛网状的正中心则是一个清晰可见,入石两寸深的掌印。
众弟子这才知道清玄真君走之前在石壁上轻轻一拍竟然就拍出了一个掌印,而且那浑厚至极的劲力竟然会暗暗渗透,在他离开后那被他一掌震碎石壁才显露出一圈一圈的裂痕。
“这是什么妖法?”
“老师,清玄真君用的一定是魔法啊……”
义哈麦尼自问自己就是再练一百年也不可能将巨大的石壁打出如此可怕的裂纹和掌印,他颤着胡须走到石壁前,伸手在掌印上比了一下,发觉这个掌印上掌纹也清晰可见,就好像石壁是沙土做的一样,被林清玄的手掌按下一个掌印。
奋力捏了一下,入手坚硬冰凉,反震之力令自己的手指刺痛,义哈麦尼却无心去感受自己手指的剧痛,他只是对林清玄的武功之高陷入了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怪圈。
坚硬的石壁尚且能被一掌打出一个深达两寸的掌印,更有余力震裂石壁而不至于坍塌,这份功力和对功力精致入微的控制力几乎可以说是骇人听闻,难以想象。
义哈麦尼哪里知道林清玄这一掌是用了先天功,一身功力化为至阴至柔,这才能手切石壁,印下掌印,更是因为阴柔掌力层层渗透,这才会将石壁缓缓地震坏,然后浮现蜘蛛网裂纹。
这等掌力不仅要有无上内功修为,还要有至阴至柔的功力,掌法更是同样也得是天下第一等,诸多条件统合唯一方能有此近乎神迹的表现。
所以说林清玄的这一掌本就是单纯的炫技,是为了震慑义哈麦尼,震慑巴格达的天方教弟子。
义哈麦尼他不知道其中原理,但他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