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逃不得,都得被血祭。
但楚英雄这会却格外清醒,他知晓一地,还有一位本领高强的修行者。
因此被投往城西的他赶忙默念起来:“我心如铁,我心如铁,我心如铁。”
“求求你,求求你,把我送到那里,把我送到那里。”
他求的是时间,因为从城西跑到城东,是两头跑,其中所耗费的时间很多,而依照此刻的上京的状况,所需的时间怕是还得成倍增长。
因此,他只能求个运气,以及这片鱼鳞……
他曾极度迫切的情况下,这块鱼鳞还是会满足他内心所想。
如流水般的金光将他浑身覆盖,然后带着他消失于原地。
转瞬间。
他又出现在了那间阁楼上。
只是……
阁楼上并无人,只有一只酒樽。
酒樽中的酒水是满溢的,他就是落到了酒樽上。
酒樽内的酒水随之洒出,撒落到他全身。
而随着酒水的泼洒,楚英雄竟然没有那股本该出现的无力感。
楚英雄知晓,这是那位高人所为。
只是高人去何处了。
楚英雄从地板上爬起,满房间的找。
可是这房间内空空荡荡,连个酒桌都没有,连个灯盏都没有,甚至连窗帘都没有,只有大开着的窗户。
楚英雄想下楼去,但没有楼梯。
他想借着窗户往楼下探寻,可阁楼下只有白石柱。
白石柱光滑,以他的轻功也没法下去。
且阁楼还高……十丈。
只是他记得之前在国师府远远所见的阁楼并不是这副模样的。
“神仙!神仙!!”楚英雄大声呼唤这。
可是依旧没有一点回应。
楚英雄没有再呼唤,他知晓,不管是惨白无力的喊叫,还是声嘶力竭充满感情的呼喊,都没法将这尊大人物唤回。
他跌坐在地,往着远处的那场斗法。
此刻,王宫上空的斗法已愈发激烈。
国师纠缠着绝练子时,那个邪魔突发偷袭,要将绝练子打杀。
但是绝练子早有准备,以一道符箓直接将这邪魔镇压入王宫,顺便给王宫添了一大笔麻烦,将藏身王宫内,做护卫的阉贼惊扰出来,且折损一只手臂,只为了不让绝练子这道符箓破坏了国主大计。
只是,绝练子似乎也只有这么一道符箓。
不过这道符箓却也帮着她解决了一个敌人,且还重伤了一个敌人。
胜利似乎已经在向绝练子招手,楚英雄也觉得自己这一趟可能白跑了。
毕竟绝练子道法神通精湛,方才就将国师压着打,而邪魔意图偷袭也被她给轻易镇压,此刻却只剩下国师,和那个半残的王宫太监,她应该更易取胜。
楚英雄似乎也觉得自己此番动作有些多余了,但,上京城的厄难能解,他做这些即使无意义也无妨。
他这般奔波,不就是想阻下这场可怕的灾难吗?
“又有酒水了?”楚英雄忽然感觉手中的酒樽比方才沉了些,低头一看,原来这酒樽中的酒水不知何时又注满了。
楚英雄此刻知晓,这是一件宝贝。
“神仙怎将此物落在此地了?”楚英雄觉得奇怪。
虽不知晓神仙为何要将此物留在此地,但楚英雄却不敢再妄动,只将酒樽放到了……地上。
在这空空荡荡的楼阁上,他着实是找不到地方安放这酒樽,就只能将它放到了地板上。
楚英雄此刻轻松了许多,坐在了地板上,就坐着酒樽旁,静静地看着王宫上方的斗法。
此刻的斗法似乎已到尾声。
国师与那个王宫太监联起手来也不是绝练子的对手。
绝练子的种种手段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