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问道。
同一时刻,房间内那密密麻麻的人也随之张开嘴巴,发出同样的喝问。
“何事!”
“何事!”
“……”
场面颇为惊悚。
这等场面初云姑娘已见过多次,但每次见到都心跳加快,惶恐不已。
“回禀主人,奴婢办事不利,疏忽大意,被一散修乘机遁走。”初云姑娘双膝一软,跪在门口,叩首在地,小声汇报道。
台上那黑袍人却没有表露任何恼怒之色,铁青僵硬的脸上更没有半点表情出现。
“无事,随他去吧。”黑袍人幽幽说道。
“……”初云姑娘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应诺,“谨遵主人命令。”
“嗯,下去吧,近三日内,若无大事,不要上楼。”黑袍人说道。
“是,主人。”初云姑娘大松一口气,然后膝盖拖着裙子,慢慢擦拭着地板后退出二楼房门。
二楼房门自动合上后,初云姑娘才在走廊上起身,然后缓缓走下楼去。
每日侍奉这魔头,初云姑娘都感觉如履薄冰,生怕惹这个魔头不高兴,就要再遭受一次生不如死的无间炼狱般的酷刑惩罚。
想想第一次遭受的那顿酷刑,初云姑娘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斩去这道念头。
她甚至还想将这段记忆斩了,但是每每斩去,都会在心底再次浮现,且更加清晰,对魂魄的冲击也更加猛烈。
“我怎就招惹了这么一尊大魔头了呢?!”初云姑娘痛苦的想道。
……
第二日,天光微熹时,阿罗就已经醒来,不该说是醒来,应是一晚都没睡。
他本想着逃离此地的,但转念一想,自己一走,怕是会连累这几头“猪”,还有掌柜一家,所以就留了下来,且那位救他的前辈想来也还在附近,应该不会不管他死活吧,不然还救他作甚?
再或者,那位急公好义的前辈已经杀入彼岸花那艘花船上,将一应歹人都灭了。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于是带着一丝侥幸心理的阿罗就熬了一夜没睡觉,清晨早早就去开了茶馆的门,然后就见到了站在门口等着他开门的一位客人。
客人对他微微一笑:“来一壶初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