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是副校长,大概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我来自撒玛利亚人,伊丽莎白小姐应该有印象。我们前几天还在商讨,关于支持己方入驻校董会的事宜,可惜还没机会线下见面细谈。”
两人互相上下打量着,都有些意外于对方的年轻。
“离开吧,是误会。”
洛朗驱散了赶来的安保人员,在手机上联络了她的精锐保镖们。姑且试着交流一下吧。
伊丽莎白手枪,朝罗隐伸出右手,洁白无暇的手套包裹着纤细修长的手指。
罗隐立刻与洛朗家主亲切握手以示友好。随即反应过来,他应该行吻手礼。
“诺玛,能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吗?”
“不能。”
你是谁啊你,就对本诺玛呼来喝去。
这个仇,罗某默默记下了。等我当上校董入手黑卡,没你的好果子吃。
伊丽莎白指令诺玛离开病房,等待着罗隐的下文。
“我为校长注射的药剂,你可以理解为具有微观修复能力的纳米机器,是一种特殊的炼金造物。它应该十分钟左右就能治愈校长,但对精神创伤没用就是了。”
“这算是争取洛朗家族支持的筹码吗?”
“这么说多见外。治好校长人人有责,是一个卡塞尔准毕业生该做的。昂热要是倒了,谁给我发毕业证啊。”
洛朗小姐严肃的脸色终于缓和。
扫描图像上,昂热的心脏终于完全愈合了。但老人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罗隐伸手就开始晃动校长。装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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