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路明非的肩胛。骤然的疼痛让男孩松开了手中的左轮,鲜血很快渗出了他的衬衫。
头戴金盔的十几名瓦尔基里卡住了他们在这层的行动路线,十几双燃烧的黄金瞳使得公路上亮如白昼。她们生前的血统更强,刀剑更加锋锐,弓箭更加有力。
如果罗隐再次撞开栏杆,这辆车在半空中会变成这些强大死侍的活靶子,他爹死定了,路明非倒是不一定。
引擎轰鸣,他难以抉择接下来的行动。蓦然地,在这一层公路的尽头,逐渐涌现出神圣肃穆的光辉,与他们一开始在最上层所见的完全相同。即使距离路的尽头如此遥远,他也感知到了那无与伦比的威严。
罗隐突然明白了,这里的每一条路都是圣堂之路。古代的臣民需穿过圣堂之路,觐见王座上的君主。他们不可能逃出这座尼伯龙根,每条路径皆通往王座,王座的主人就在路的尽头等待他们。
无论祂是不是神话中的奥丁,这种货色都够恶心人的。祂一直在路的尽头操纵着尼伯龙根,静静看着他们无谓地逃窜。
罗隐踩动油门,金盔银甲的瓦尔基里们只是静静站在路边,没有攻击他们,死寂的黄金瞳注视着他们驶向王座的方向。
“贯穿伤吗?”
“不是,没想象中那么疼。”路明非咬着牙,拔出箭矢,从衬衫上撕下布条按压止血。副驾驶座上,路鸣泽歪着头,看着路明非头上豆大的汗珠颗颗滴落。
“比我刚见到你的时候强多了,你会配得上s级这个荣誉的。”
罗隐轻笑着。瓦尔基里们已不再追击,公路上黑暗又安宁,只有道路尽头的光芒愈加宏大。
“每个男孩,终有一天,都有机会成为他人可以托付的男人。
我不知道你背负着什么,但你未来的命运不会轻松。”
他的声音冷静而平稳,连黄金瞳都已熄灭。
罗隐哼着小曲,在车载cd中翻找着曲子。他一直觉得,如果有一天自己会死,那一定要死在自己选的里。这个不错,《the&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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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坠落着天使的羽毛
......
对手或许是北欧神话的主神。这还真是不符合rpg游戏的规则,哪有关底ss带着副本找上门的。
“老爹,别碎碎念了,这玩意应该不吃盗墓的那一套。”
罗隐无奈一笑,他还是大意了。他身上唯一能让“奥丁”看得起的,大概就是圣骸。当然,对方的目标也可能包括古怪的路明非。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给我讲的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事,有个姓罗的冒险者在世界各地寻找宝藏。他的足迹遍布世界角落,冒险中从未失败,把所有恶人揍得鼻青脸肿,威武得像是电影里的男主角。
但这世界并非冒险家的乐园,主宰这个世界的是权与力的斗争,就像神话中那些巨兽的互相撕咬。认识到这一事实让我很难受。
你告诉我那些故事都是假的,但其实每个故事中都有一小部分是真的。所以你才能把故事说得那么逼真。”
罗克敌在后座上大口喘着气,握枪的手上浸透了汗水,他远离这些事很久了。他一直不是个好父亲,此前他从未了解过今天这样的罗隐。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混蛋老爹。我妈是全世界屈指可数的好女人,能遇到她是你我最大的幸运,但你把这个家庭搞得一团糟。
但你给我讲的那些故事,我至今都还记的。”
歌曲已放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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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一起,走过生命最漫长的一英里
路鸣泽脸上挂着戏谑的笑。“你看他,他居然在像电影里的男主角那样留遗言唉!
那样卑贱的血统,偏偏要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