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和谁关系好,就把谁的事情往后排的习惯。
Abu的订单,在斐一班这儿的优先级是最高的。
以为交情好就可以随便对待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在斐一班身上。
现在的问题是,Abu的订单就和无底洞似的。
他想创意的速度,根本赶不上Abu旅游的速度。
尤其是欧洲,用脚步丈量,都有可能丈量到不同的国家。
现在不努力熟悉工艺、连续不断地激发创意灵感,以后就真的有可能被Abu一个人的订单数量就逼到江郎才尽。
易茗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易家村,并且每天都是多线程的,有很多事情要忙。
斐一班在易家村待着,都没有获得太多的独处时间。
搞得床君都以为自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斐一班很生气,气到自己回了厂区。
他是被易茗深陷工作不能自拔的状态给气走的。
他以为,一个人的厂区生活,每到夜晚就会感到寂寞。
没想到,回到厂区之后,他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废寝忘食的工作狂。
一听到机器发动的声音,就开始兴奋。
以至于都看淡了时间的流失和岁月的变迁。
全然一种如鱼得水、复得返自然的感觉。
回到了孩提时期,每天都在厂区,为梦想发光。
所以说,这个世界,哪有什么懒惰的人。
只有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热爱的方向的。
他以前最喜欢听一级方程式赛车马达的声音。
现在的话,就深深爱上了厂区机器的轰鸣。
看着自己的设计,在自己的手里,一点一点成型。
那种精神层面的满足感,是他以前不曾体会过的。
与之相对应的。
和Abu在一起这么多年,才修炼好的贵族气质,回来没多久,就又返璞归真了。
他甚至没什么时间管自己今天穿什么,发型怎么样。
就一门心思地想着怎么设计出全新的智能锁。
易茗在易家村理顺各项收尾工作的时候,还觉得这样特别好。
因为,从骨子里来说,易茗是个比斐一班夸张的多的工作狂。
她一忙起来,根本不分清晨和黄昏。
在采茶的季节,易茗不仅要参与采茶、制茶的整个过程。
还要盯鲁瓦克白茶的销售。
几乎忙的脚不沾地。
一班弟弟没有动不动就说想她、没有时不时打电话过来闹点小脾气,对易茗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
易茗也是有自己的计划的。
茶叶,是有季节性的。
忙过一阵之后,就能闲上一阵子。
等到闲下来了,她就可以好好陪斐一班了。
特别好、最合适这样的形容词,易茗到了厂区之后,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看着“脱胎换骨”的斐一班,易茗几次欲言又止。
斐一班的关注点,压根没在那些浮于表面的事情上。
一直到第四次,才终于感觉到有些异样。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斐一班问。
“没有。”
“那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大斐……”
“嗯?”
“我以前不觉得,但我现在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
“我其实是个颜控。”
“啊?你说这个啊。”惊讶不过一秒,斐一班又拿起了自己手边的工具,悠然自得地表示:“这有什么现在和以前的?小易见到我的第一眼,不就是被我的颜值给收归了的吗?”
在自信这件事情上,自封的赛车谷首席车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