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女士紧接着就说,她要去找人,取一男一女两个名字,回头给我们参考。说完还摸了摸我的肚子。韩女士显然是理解错了,对吧?”
斐一班看着易茗,只牵强地扯了扯嘴角,不说一个字。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笑场。
易茗有点担心地继续解释:“韩女士对我这么好,明知道她理解有误,我肯定要解释一下,你说是不是?”
“大斐,你最近都不理我,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易茗又问了一遍。
斐一班还是不说话。
他不是那种能把自己的情绪收敛很好的人。
因此就忍地有些辛苦。
易茗做了一个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才接着开口:“那既然这样的话,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斐一班终于有了反应:“刚才哪句话?”
“从我进门之后,说的每一句话。不好意思大斐,虽然你是我的男朋友,但我未经允许,直接和韩女士拿着b钥匙,强行把门打开的行为,确实是非常不礼貌的。”
话音刚落,易茗转身就走。
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当我没来过。”
这怎么行!
斐一班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把准备开门出去的易茗给拦了下来。
“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当没来过?”
“那你不是生气吗?”
“生气也不能说过的话当没说过啊。”斐一班可太后悔了。
他明明已经是成熟严谨且稳重的大斐先生了,怎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就有变成幼稚鬼了呢?
“你不能,我能啊。我可以把刚刚的那些话,从我的记忆里面删除。”
“你有图片式记忆,要怎么删?”
“我可以为你破例。”
“不可以!”斐一班表达强烈的反对。
“为什么不可以?”易茗说着说着就笑了:“我还以为你能装很久的,这破功的速度也太快了一点。”
“啊!你演我!”斐一班这会儿反应倒是挺快:“你干嘛和abu学,动不动就演我,这么爱演戏呢?”斐一班把易茗抱在了怀里,以增强一些存在感。
“那你可别冤枉我,我明明是跟你学的。要不是话剧社的副社长在前面引路,我一个连入社资格都没有的小萌新,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入戏?”易茗伸手轻轻拽了一下斐一班的耳朵。
明面上是惩罚,实际上一点都不疼。
“我错了!你再多拽我两下,最好把两只耳朵都拽下来,你要拽不掉的话,刚刚的话,可就直接从我的耳朵,灌输到我的心里去了。”
斐一班认着错,就把人易茗抱得更紧了一点。
大有一种,易茗不改口,就要直接把她揉碎在心里的架势。
“大斐,你怎么想到的?”易茗问的是斐一班为什么会闭关写离婚协议书。
“就想到了啊。你不觉得,以分手为前提的恋爱,和以离婚为前提的婚姻,是一脉相承的吗?我可以斐一班诶。”
“斐一班怎么了?”
“当然是不走寻常路,只走非一般的路。”
“哪里非一般了?”
“拜托,我可是男德典范诶!”
“说到这个,那你还是把撕掉的协议书再写一遍吧。回头给你三天试婚期,试婚要是通不过,刚好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啥?”斐一班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之前无聊,看过一些离婚的案例,没有夫妻生活并不能成为离婚的理由。”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在星空房把你办了。”
“求之不得啊!地点我不一直都任你选的吗?要不是某位弟弟不作为,韩女士也不可能带着去医院医院,你说是不是啊,一班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