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器是有转存功能的。”
“第二种可能,是这个计时器,确实没有转存的功能。这个可能又分为两种情况。”
“情况一,林早早地拿到了比特币,并且藏了起来。”
“情况二,林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比特币,且比特币已经不在u盘里面。”
斐一班接着分析:“如果是情况二,是不是就代表我们三个人不在的时候,有另外的人进来过?”
“没错,我的兄弟,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先排除一下第一种可能。”
“abu,你说排除的意思,是不是认为第一种可能性不大。”
“我确实是这样认为的,我的兄弟。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候,计时器都已经在我们的手上了,再说谎的意义并不大。除非他就是闲的蛋疼要离间一下我们。”
“那他可真是太高看他自己了。”斐一班想了想认为第一种情况,确认起来应该不难,就对abu说:“你让管家拿点工具过来,我把计时器拆开看一下就能确定有没有转存的功能了。”
赛车谷首席车神,连赛车都能设计,搞明白一个计时器有没有转存和连网的功能,并不是什么难事。
斐厂长被绑架的那个时候,他是走的太急了。
然后又因为看到斐厂长最后的样子,受了过度的刺激,晕了整整一个星期。
醒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在伊斯坦布尔了。
再也没有过接触到倒计时器的机会。
他那时候瘦的都脱相了,连走路都有点困难。
韩女士刚刚经历失去挚爱的阿斐哥,深怕斐一班也这么去了。
为了安慰韩雨馨,也为了不让她知道斐厂长最后是怎么死的。
斐一班再也没有提起过马尔丁工厂的绑架现场。
回国前再回去看一趟,更是没有可能。
这样一来,如果不是林聪义出于某种奇怪的目的,要在厂区别墅“重现”绑架现场,斐一班压根就没有机会。
斐一班拿着一堆工具把倒计时器拆成零件的时候,abu就在一旁问:“绑架案发生的时候呢?那时候林在哪里?”
“就在厂区啊,他当时不是还给土耳其的管理打了电话吗?”
“那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这个倒计时器是他设计的,但不是他制作的。”abu开始分析。
“铜棒厂爆炸之后的两个月,他一直都在国内,是我们的父亲,在马尔丁处理铜棒厂爆炸和解散工厂的事情。按照林刚刚的说法,他是在马尔丁工厂解散之后,才心生怨念的,那这个倒计时器不是他制作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家的钱,还是很有可能追回来的,我的兄弟。”
“啊?雇佣兵诶,这怎么追?我有命追,也要有命花才行啊。”斐一班早就已经放弃了对那3000枚比特币的执念。
“你应该这么想,如果那个经纬度坐标,是事先就已经确定好的,而我们也确实在那附近找到了你父亲,那就代表,那些人,原本就在那个区域活动。或者说,那个区域,原本就是那些人控制的。有了这样的一个前提,后续就会有很多的线索。”
abu的眼睛神采奕奕的,像是会发光:“哦,我的兄弟,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很棒的冒险吗?”
“我不觉得abu。”斐一班对abu说:“因为我只有一条命,我还要拿这条命来陪我的妈妈和我的女朋友。”
斐一班很认真地看着abu:“你也一样,我的兄弟。”
我的兄弟是abu的口头禅,像别人的啊或者呃一类的语助词似的,只要是对着斐一班,abu不说我的兄弟说话就各种不得劲。
斐一班和abu相反。
不是特别郑重其事,斐一班就不会用这样的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