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一班短路了,abu回过头来,先和易茗道了一个歉:“我非常非常地抱歉,我的女孩,我刚刚有点太激动了,请原谅我刚刚的冒犯。我真的没有想过,还会再见到你,三年了,我都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劝自己要放弃了。”
易茗的英语,属于比较典型的,阅读理解要好于听力和口语的。
口语最差,听力相对会好一些。
但也好不到毫无沟通障碍的程度。
再加上abu说话的语速极快,易茗一直到现在都听的有些一知半解。
结合abu的表情和动作,易茗还是能看出来abu这会儿很是有些激动,并且是因为她。
确实是很久没有见了,也确实是有过两次接触。
可是,有必要激动到这种程度吗?
易茗对abu的印象并不算太过深刻。
如果不是因为有着图片式记忆,她肯定不可能记住abu的全名,甚至连样子都不一定能记得。
易茗之所以把abu的全名称呼一遍,主要是基于两个原因。
第一,是因为她口语能力有限,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称呼一下对方,可以避免尴尬,顺便想想接下来能说什么。
第二,是为了表达尊重,不管是斐一班的朋友,还是要帮忙修复易家古厝的人,abu都值得她报以最大的尊重。
此时此刻,斐一班的内心,是有些崩溃的。
易茗听不明白,他可听的太明白了。
三年!
abu说三年了。
他和易茗认识的时间,还不到半年。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要论先来后到的话……
都不知道是谁欺了谁的。
斐一班感觉自己要疯了。
换了任何一个人,敢这么上来就抱他的女朋友,一通绅士之间的决斗,肯定是不可避免的。
abu对于他来说,始终是不一样的。
早知道会面对这样的事情,斐一班说什么也会阻止abu到易家村来。
这个世界有必要这么小吗?
abu说自己说过很多很多次,还说斐一班第三次把真爱送到他的身边。
斐一班这会儿没办法静下心来。
因此,也没有可能再做更多更细节的思考。
他完全没想起来,前两次是什么时候。
abu倒是在激动过后,很自然地在茶台前面坐下,对易茗说:“今天,就让我试试,我的女孩泡的茶!”
易茗酝酿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好了一句自己要说的英文:“茗,您可以叫我茗。”
易茗能察觉到abu的态度有些不多,受限于语言能力,并不能像一开始让斐一班和自己保持距离的时候,那么坚定而又决绝。
abu猛地站起来,把停滞在半路的斐一班给拉了过来。
“哦,我的兄弟,这是你第三次为我的命中注定创造见面的机会了,前两次你都不在场,这一次,你一定要好好帮我搞定。是你自己说,中国有句古话,叫事不过三的,你快帮我翻译翻译。”
“我不在场?”比起翻译,斐一班更愿意关注这个细节。
如果不在场的话,那他没有印象就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一个不在场的人,要怎么一次又一次地牵线搭桥呢?
abu很快就滔滔不绝地给出了解答:
“对啊,第一次,我在颐和园边上住了一个月的那一次。”
“我酒店住久了有点腻,让你回来陪我去长城。”
“你人都到了长城脚下了,结果忽然说自己不想爬长城。”
“我就只好自己一个人上去。”
“你记不记得,我那天回来的时候,拿了好几个剪纸。”
“我还和你说,我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