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尸体的过程描绘的很详细。
听完之后的池圭伸出了右手,然后对着陈易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看见这根大拇指,陈易板着的脸也终于是笑了起来。
“你要是这都无法突破成功的话,那我可就真的没有法子了。”陈易看向池圭认真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你师父我是谁?”池圭肯定的说道。
随后就见池圭眼珠子一转,一把抄起那个储物袋,只留下一句:“我出去一趟。”然后便冲出了门外。
看着池圭离去的方向,陈易站起了身,来到了门口处,随即毫不犹豫的直接走出了门槛。
酒香还是扑面而来,但是却只是浓郁的酒香而已,看样子那所谓的醉仙阵早就被池圭关闭了,而陈易也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看其似乎因为担心醉仙阵没有关闭而重新返回房间之内的动作,现在想想,似乎也只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而已。
一个一个酒坛子查看而去,陈易竟是没有在整个院子数千的酒坛子当中发现一滴酒水的痕迹,就在陈易又在院子内踱了半盏茶的时间后,远处有一前一后两道身影正向着陈易此处而来。
隔的老远就能听见池圭那爽朗的笑声。
两人落下,陈易发现竟是那玉剑宗的宣卉也随着池圭而来了。
“怎么样?我就说我这徒弟贼好吧?你还不信。”池圭一落地便得意的说道。
一旁刚刚向宣卉行完礼的陈易顿时面露尴尬之色,他似乎想到了自己的这个师父刚刚出去是去坐了什么事情了。
“徒弟倒是个好徒弟,就是这个徒弟的师父好不好那就不知道了。”玉剑宗的宣卉缓缓的说道。
这已经不算话里有话,不算指桑骂槐了,而是直言不讳,指着池圭的鼻子在哪里骂了。
但是此时心情大好的池圭却还是一脸笑意,就如同没有听懂宣卉的话一样:“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拿两件上品灵器出来,我就让我这乖徒儿也叫你一声师父,怎么样?”
听见池圭的话,陈易直接低下了头,脸上流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似乎在找有没有地缝可以让自己钻进去,或者要不要动用什么手段直接炸开一条缝算了?也不知道自己这点灵力能不能弄出一条缝来?
“喂,两件上品灵器不行,一件上品灵器也可以啊,小卉卉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那可是我的宝贝徒弟诶,两件上品灵器让他叫你一声师父你也不亏啊!”
“一件!一件上品灵器!”
“实在不行,一件中品灵器也可以啊!”
“喂喂喂...”
池圭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起,陈易只感觉自己积攒的灵气已经可以将脚下的场地劈开一条缝然后让自己钻进去了。
“的确也应该给你一件见面礼。”宣卉清脆的声音在陈易的耳边响起。
尴尬中的陈易听见这句话抬起了头,略显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勺:“宣前辈,不用这样的,我师父她就喜欢胡言乱语。”
没有理会陈易的话,宣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身后的池圭一眼,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物,竟是一件法袍。
“此法袍名为青云袍,虽然名字如此但是与青云宗并没有什么关系。”宣卉将法袍塞入了陈易的手中,随后看着陈易点了点头说道:“我跟池圭相识多年,也应该给你一件见面礼的,你也不用拘谨。”
“才一件下品灵器级别的法袍而已,你也拿得出手?”池圭的声音又在后方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你换上。”宣卉看向陈易说道。
陈易点了点头,身上那件长衫顿时脱下,随后只见陈易身形一晃,顿时那件青云袍出现在陈易的身上。
“不错。”看见换了法袍之后的陈易,宣卉上下打量了一眼说道。
法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