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蕌的身上散出,将那个修士直接推的后退了几步。
眼见南宫蕌如此暴躁,那个修士在站稳之后眼中闪过怒气,却还是忍了下来了,只见他眼珠子一转,大声说道:“听说隔壁那什么什么城的城主在前面几日丢了一件法宝,你们还记不记得?”
其他几个守城的修士闻言,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异口同声的说道:“记得,当然记得。听闻那个偷法宝的贼子是往我们这个方向跑的。”
“嗯。”那个修士点了点头,然后恶狠狠的看向南宫蕌说道:“据传来的消息,偷法宝的贼子便是金丹初期的修为,你带着个斗笠是想隐藏自己的面容吗?”
听见这人的话,本来靠近南宫蕌的那些修士纷纷后退了几步,一脸看热闹的模样,而从他们的反应看来,这种事在这里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速速将斗笠摘下,让我对比一下,如果不是你,那你自然可以进城,如果是的话...”那个修士一脸正直的说道,最后有些话没有直接说出,但是看其的表情却是不言而喻。
眼见这种情况发生,一旁的陈易倒也没有着急,他倒是有些好奇,为何不过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而已,为何敢如此对一个金丹期的修士。
“这位道友,不知道贵姓?”陈易上前两步讨好的问道。
那人瞥了陈易一眼,没有说话,反而是旁边一个修士替其回答了:“这位就是如今扫霞城内仅存的三个势力其中势力最为强大的邬家门下邬行,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在扫霞城混?”
“原来是邬家的道友。”陈易恍然道,心中却是对这个邬家变得比较好奇起来,难道如今扫霞城的情况是,三家势力加上城主府,一人占据一个城门口收取过路费?
“知道了就到一边去,别妨碍我在这里捉拿贼子。”邬行趾高气昂的打断陈易的话,然后脸色一变,伸出了一只手向着南宫蕌头上的斗笠伸去。
只是紧接着邬行的手就在南宫蕌身前一尺的地方停了下来,而邬行的脸上也流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邬行只感觉自己的伸出去的手猛然之间如同探入了一个温度极低的冰窖中一样,只是一个刹那,自己的手便被冻僵了,自己竟是直接失去了对自己手臂的控制。
“你对我做了什么?”邬行惊恐的看着南宫蕌说道。
南宫蕌却没有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接着就见邬行伸出去的那只手臂突然炸开,如同冰屑一样。
而此时邬行的脸上,除了惊恐,却没有丝毫的疼痛。
“你竟然敢在这里对我动手!来人啊!有人袭城!有人袭城!”只听邬行惊恐的大声喊道。
其他的人早已纷纷注意到了这里的变故,就在邬行的手臂裂开的时候,这些人便已经散开,离陈易几人更远了。
不少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在哪里抱着手臂,看着场中事情的发展。
当然,也有少数人此时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带着斗笠的女子跟那个男子甚至他旁边的两个小孩都有些可惜了。
不过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刚刚喊完的邬行正准备转身离去,可就是在其转身的刹那,从他的脚底开始覆盖上了一层冰,直到这层冰覆盖到他的头顶之上时,这个邬行整个人都化作了一个冰雕。
接着就见南宫蕌靠近了这个冰雕,在冰雕之上轻轻的敲了一下,如同镜片破碎一样,这个冰雕也四分五裂开来。
旁边站着的陈易此时才算开口说话:“你们慢点跑,不用着急,我去城主府等你们。”
说完之后,陈易便没有再管那些逃离的修士,带着南宫蕌还有赤米两人向着城内走去。
待到进城之后,两人直接御空而行,奔向了城主府所在的位置。
只是半盏茶的时间,四人便来到了城主府的上空,随后只听陈易的声音传出:“城主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