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五章扑朔迷离的瑰宝(1 / 2)

自明代,在岳麓山发现翻刻的“禹王碑”后,“禹王碑”的名声,便传遍了天下。

但是,需要说明的是,这一翻刻的“禹王碑”,是否真的就来自那早已损毁的,南岳衡山之岣嵝峰的“禹王碑”母石,已经没人能够证明。

毕竟,原来的衡山岣嵝峰母石上的字迹,早就消逝了,属于“死无对证”。

不管真假,岳麓山上,何致翻刻的“禹王碑”,也还是具有极高的历史价值。

毕竟,从“禹王碑”岩石右侧,两通隐约可辨的古刻,便可确定。

这个翻刻,确实是刻自南宋嘉定年间。

距今已经有八九百年,实属珍贵之古迹。

再加上明代不少名士、文人,都对此“禹王碑”作诗、立说,或是释读,均很是推崇。

所以,总体来说岳麓山上的“禹王碑”,自明代发现开始,依然是蜚声中国。

其中,明代学者杨慎曾下了一番苦功,释读碑文。

“承帝曰咨:“翼辅左卿,洲诸与登,鸟兽之门。参身洪流,而明发尔兴。”

“久旅忘家,宿岳麓庭,智营形折,心罔弗辰,往求平定,泰衡华岳,宗疏事裒,劳余神禋,郁塞昏徙,南渎衍亨。衣制食备,万国其宁。窜舞永奔!”

明朝时期,除了杨慎之外,还有沉镒、杨时桥、郎瑛等,也注释或释读过“禹王碑”。

不过,都没杨慎的出名。

杨慎的释读,翻译为白话文,便是:“奉天承运虞舜帝诏曰:‘禹,你是我的辅左良臣,似我的羽翼,治理天下洪水的任务交给你,不管山高路远水深,全心全意地去和洪水斗争,明天早早出发,踏上新的征程。

奔波了许多年,忘记了自己的家门,宿营在南岳衡山脚下的广庭;竭尽智慧分析山川形态,规划治水巡风,为治理洪水憔悴了形体,一颗心啊,无时不诚恳地为着人们,奔波是为了平定水土,走遍了华岳太山与南衡,一宗宗的河水疏通汇流;

辛勤的劳作得到神灵的指引,在烟雾郁塞中又转移到别的地方,南方的江河都已流畅通行,人们有了足够粮食和自己织造的衣服,上万的民族部落从此安宁;那害人的勐兽蛟龙啊,远远地逃奔。’”

此外,明崇祯进士、衡州知府石公荫等等,也彷照古人,为“禹王碑”写有诗篇。

不过,自明代以来,虽然有不少的文人墨客,都对岳麓山上的“禹王碑”进行了注释。

但因大家都认为“禹王碑”是天书,所以这些人的注释、释读,均被认为,多是附会之说,并没有被当做是真正破解了“禹王碑”。

不过,杨慎所解读的“禹王碑”释文,还是获得了很多人的认可,总体来说,算是功不可没的。

当然了,也有很多人认为,杨慎的释读并不是准确,甚至还犯了不少常识性错误。

总之,杨慎的释读争议还是蛮大的,有人夸,也有人贬!

到了明代之后的清代,杜壹等人也对岳麓山上的“禹王碑”进行了释读,但是基本都没获得彼时学界的认可。

据传,等到了近代,着名的考古学家,兼甲骨文专家郭老,钻研了“禹王碑”拓本3年,也仅识得3字。

想一想,郭老可是甲骨文专家,仅仅才认识其中3字。

一来二去,很多人便更加坚信,“禹王碑”上的文字,当是属于甲骨文之前的上古文字。

如此一来,大家便愈发认为,“禹王碑”就是千真万确的天书了。

等到了当代,刘志一等也对“禹王碑”进行了释读。

可和古代一样,这些释读的内容,均未获得学界的认可。

所以,无论历朝历代,有多少个版本的“禹王碑”之释文,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