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君,我们还是很有诚意的,就算这件青花瓷有点问题,我们也愿意出高价!”
“一千万可不是高价!”
“已经算是高价了,有一件缠枝牡丹纹梅瓶,于2006年11月28日香江佳士得拍卖会上,也只以约1002.56万元人民币成交。”
“你们怎么不说元代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梅瓶?在2011年11月25日在澳中信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上,以创纪录的6.8544亿元成交!”
“还是那句话,没有可比性,萧何月下追韩信,可是人物瓶,都知道元青花人物瓶不好烧制,特别是眼睛,因为青花散晕的问题,很难烧制成功,所以人物瓶、罐的价格,都很贵。”
“缠枝牡丹纹,也跟云龙纹没法比,缠枝牡丹可以是民间实用器,可云龙纹一定是皇家使用之物,这个能比?”
“陈君出个价格,如果我们不能接受,那就算了,毕竟是一件残次品!”
“器型稍微变化了一些,这也算是窑变瓷了,你们汉语说的这么好,不会不知道窑变瓷吧?天目盏就是最珍贵的窑变瓷,难道因为发生了窑变,价格就低了?”
“不一样,窑变有好的变化,也有坏的变化,您这个是坏的变化。”
“坏的变化?”陈文哲一脸冷笑:“怎么不提二元配方?麻仓土和苏麻离青在这里摆着呢!”
这一次没等本田和藤野综治开口,陈文哲就继续道:“我这件瓷器,就算放在元代,也是皇家使用的精品瓷,可不是普通之物,我也不多要,就七千万,如果你们不接受,我就另寻买主!”
陈文哲终于出价,本田的眼中居然露出了一丝欣喜。
这种好东西,能买到就是幸运,价格并不重要。
陈文哲既然出价了,就说明他打算卖,这就是好消息。
当然,价格是可以谈的,第一口价才七千万,还有向下压的空间。
“一千五百万,这是我们最大的诚意,一对才卖三千万,我们已经出到一半的价格。”
“这个就不用说了,价格这东西要看品相和身份,我这件保存的很完好,属于上美品,还是皇室之物。”
“可他有瑕疵!”
“无伤大雅,说瑕疵可以,说是窑变也可以,我也让一口,六千万,这已经去掉了中间的各种费用,如果你们还不愿意,我就只能表示遗憾了。”
“两千万,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口价,您要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