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至于此,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那些粮是要卖给北面的,你把它都卖给了乡间土财主,你这是把咱们范家推上绝路啊!”
范大少爷一愣道:“我,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你这粮食是要卖给鞑子的,再说就算你那粮食留在家里也要被贼人抢了,还不如给卖了呢。”
听了这话范老爷指着范大少爷道:“你,你还顶嘴,这无缘无故如何会遭了贼人,还不是你露了富,一趟一趟的往家里运银子,别说土匪了,就是好人都能起了歹心,你,来人,把这逆子给我绑了,扔进柴房,让他好好反省。”
“老爷,老爷,老爷息怒,少爷,少爷可没受过这样的罪啊,老爷息怒。”
这时老管家跪下来说道,听了这话范永贵气道:“今天谁都不允许给他求情,耿护院给他关起来!”
“是。”
耿护院这可是老爷的心腹,只听老爷一人命令,这时听说要关少爷,二话没说就把少爷提起来了,这时范大少爷还不服气的喊道:“我不服,我不服,凭什么关我啊,凭什么关我啊!”
范大少爷拼命喊着,范老爷听了,气的连连咳嗽,最后直接把一只鞋丢了出去,去砸范大少爷,就算如此范大少爷还咬牙切齿,不服气。
范大少爷关好了,范老爷这时站起身子道:“昨日损失几何?”
听了这话老管家道:“回禀老爷,家中囤粮五千担全被城内刁民抢夺一空。”
紧跟着账房那个胖子这时包扎着一只手上来道:“回禀老爷,账房存现银三万五千两与银票三万两全部损失,另外,另外……”
“说。”
范永贵看着吞吞吐吐的管家道,听了这话管家道:“另外老爷您书房的地库被搬空了。”
听了这话范永贵身子晃了晃,差点晕死过去,不过强忍着坐住了,一言不发,半天才继续开口道:“人呢?”
耿护卫这时上前一步到:“六百刀客,死走逃亡伤,目前只剩一百人,其余的人都不知所踪。”
听了这话范永贵脸色铁青道:“好好,这件事没完,清峪的土匪,你们给我等着!”
听了这话这时下面一个仆人道:“老,老爷,您记错了吧,我们听他们说是岱峪的土匪啊。”
“嗯?”
范永贵一愣,紧跟着看向下面的人,下面的仆人道:“我们都听见了,他说他们是岱峪的。”
“岱峪的土匪?”
范永贵皱眉,这时一旁站着的账房先生道:“不对吧,我听他们说他们是小洋峪的土匪啊。”
“又小洋峪了?”
范永贵一脸懵逼,这到底是哪里的土匪啊?
范永贵迷惑了,而就在这时一队衙役簇拥着本县知县来到了范府,昨日的事情知县一早就知道,可是当有人汇报贼人进城,血洗了范家之后,知县大人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派人去范家救援,而是要求所有衙役衙门口集合,护卫自己。
直到今天早上,确定土匪连夜跑了,这才出来,这时县令一路走来,到了范家大院,看着曾经气派的范家大院,这时竟然如同废墟一般,不由有了几分兔死狐悲的感觉。
范永贵一听县令来了,连忙起身,在一众仆人的搀扶下见到了知县大人,蓝田知县姓张,名德正。
张德正走过来看到范永贵这个样子连忙劝慰道:“范贤弟你这是怎么了?”
范永贵这时一副虚弱的样子道:“知县大人,范某心痛啊,几十年的基业毁于一旦,大人可要为我做主啊!”
范永贵说着就要跪下,张德正一见连忙扶住道:“范贤弟何至于此,张某就是来替贤弟做主的啊,不知昨夜匪徒破坏几何啊?”
范永贵这时说道:“家中存银全部损失殆尽,另外还有五千担粮食被百姓抢夺。”
“哼,这帮贱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