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呀,然后呢,他把你打的怎么样了吗?打你哪儿了啊,你倒是说出来让我们知道啊。”范天宇很是淡定的问道。
王秋荷一脸激动的说道:“琛琛从后面踢了我一脚,珍珍姐还掰我的手,差点儿就给掰断了,妈, 这俩人打的我可疼了,你一定替我好好教训她。”
范天宇蹙眉,打断道:“等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珍珍和琛琛俩人打你,打的你很疼, 珍珍就不说了,琛琛打你也疼吗?那你也太没用了, 十几岁的人被一个孩子打疼了, 完了还要告状,告完了状呢,让你爸妈再把这不到6岁的孩子也打一顿吗?那你们一家人可真有出息呢。”
范天宇直接将也许会动手的俩个大人扼制在了摇篮里,你能动手,但俩大人对一个6岁不到的孩子动手就很有问题了,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你刚刚说我们都欺负你了,那你告状为什么只告这对姐弟俩的状,对于我们俩的为什么又只字不提呢,因为你知道我妈会为我们撑腰,而珍珍和琛琛没人管是吗?所以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把我们两都先放下了。”
这话说的王秋荷一噎,她不是不告这俩人的状,但柿子挑软的捏,要解决问题肯定先从没靠山的人着手啊。
要说起来王秋荷将梅依凡欺软怕硬的性格展示的淋漓尽致。
而王秋荷这性子,不光是他们了, 所有人瞧了都很烦,正当大家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梅永安俩口子敲响了家里的大门, 倒是将屋里僵硬的氛围暂停了下来, 可这俩人一进屋,还是能感受到了这里不同寻常的氛围,梅永安问道:“怎么了是这。”
此时一屋子的人表情都有些凝重,唯独哭哭啼啼的王秋荷和她们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梅永安倒是真不想问,可就这么僵持着也不行,故而开口道:“秋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啊。”
“爸,秋荷说珍珍和琛琛把她打了一顿,在看到小姑后她就哭了。”梅梦承的意思很简单,早不哭晚不哭她妈来了她就哭,那就是在告状呢,但这对姐弟俩将王秋荷打了的这种事儿,不说梅梦承了,就是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是不信的。
见大家不信她的话,王秋荷急了,她看向梅梦珍,一脸挑衅的问道:“珍珍姐, 你到底打没打我你心里清楚,你敢不敢承认。”
梅梦珍道:“我当然敢承认, 我要承认的是, 我没打你。”
梅梦珍这话倒是弄的范天华有些不懂的,毕竟她也是当事人之一,梅梦珍这是打算死不承认自己动手了?还是说有什么别的想法?范天华一时间有些没弄懂,故而没乱说话以免打乱她的安排。
但梅梦珍却觉得她们刚才那样真不算打架,没错,她又要来抠字眼了,打架是什么,互殴。
互殴是什么,两人以两人以上的人数相互殴打动手,这才算打架。
但在王秋荷这里,她可没打王秋荷,她只是掰了一下她的手腕而已,并且掰她的手的原因还是王秋荷自己先动的手,她总不能站那儿挨打吧,就是追溯到最开始的时候她也不理亏,但凡王秋荷不动手,她也不至于掰她的手腕。
再说梅梦琛,对,梅梦琛踢了她一脚,但你一个16岁的大姑娘被6岁的孩子给踢哭了然后还跟大人告状,你好意思吗?
最主要的是刚刚王秋荷是问她承不承认打人,又没问梅梦琛,她的确没打人啊。
王秋荷也想到了梅梦珍会不承认,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她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及气愤,“你,你,敢做不敢当吗?”
“我做的我当然敢当了,但咱俩这情况我做什么了,我打你了吗?我们不过是掰个手腕罢了,我把你掰疼了,这就是打你了吗?况且还是你先动的手呢。”
范天华这时听明白了过来,对呀,俩人打架了吗?明明就只是掰了下手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