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个直白的人,连追女人都不会,真是好笑。”
土肥圆直接把这事情给放过去了,但也同样作为一个笑话记在心里,也许有空的时候,拿出来想想,让自己多笑几声。
毕竟景平次一郎以前找女人,直接是抢,自从有了洋子,便收敛了许多。
可是离婚后,好像日子过得并不好,受到了宪兵队的打压,连找女人的心思都没有了,现在看到自己又行了,便又跳出来,准备找女人。
想到了这里,土肥圆更是直摇头。
“连女人的心里都不清楚,还想去找女人,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真心对人的女人了。”
拿起文件,又仔细的看了起来,至于刚才景平次一郎的事情,完全是放开来。
……
另一边,洋子看着面前的这个灵牌,她可以说是伤透了心。
毕竟她也认清了一些事实,本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可现在她却轮为玩物,这是她怎么也不能忍受的。
如果真的是为了帝国,她还愿意,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杏子,铃子之死,让她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是时候离开了!”
她叹了一口气。
至于去那里,她还是决定先去本土,至于什么时候回来,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而她一直没有走的原因,便是等待景平次一郎回来,想要搞清楚一些事情。
而跟景平次一郎交流后,他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而景平次一郎并不是傻,而是在装傻。
一个聪明人却去装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不得已而为之。
只是这个不得已,到底是为什么,他并没有说,但洋子还是能感受到景平次一郎那浓浓的恨意。
表面平静的景平次一郎,内心却带着无比的恨意。
这个恨意指向谁。
这几乎是不言而喻的。
看着桌上摆着的两个灵牌,一个是杏子,一个是铃子,两人相差了不过是一个多月,就离她而去了。
好像都是她知道那个所谓的计划,甚至计划还没有实行,或者说计划马上要实行了,她这边便出现了问题。
“难道是为了清除一切障碍吗?”
“或者说对景平那边也不放心,一直盯着景平那时,如果景平有任何的异动,可能也会在抹除的名单之内吗?”
洋子坐在那里,想了很多很多,而桌上的水壶里的热水,也被他喝了许多。
可是她的心情依然很复杂。
“唉——”
又是一声长叹,然后她站起来,回到了房间里,开始收拾东西,毕竟许多东西,她还是要收拾的。
东西并不多,至于其他无用的东西,扔了,或者是不要了,也没有什么。
更别说以后她回不回来还是另一回事情。
半小时后,收拾了两个皮箱子,再一次回头看了一下这个家,她依然决然的提着箱子,向门口走去。
“小姐,您这是要……”
“送我去码头,我准备回本土,把铃子和杏子带回本土,至少死也要回到本土,不能让她们流落到异乡。”
门口的那个警卫一听,也是应了一下头,便提着箱子,来到了轿车的旁边,打开轿车后备箱,把行礼便放了进去。
而洋子也是钻进了轿车后座。
警卫把东西放好后,便直接走到了大门前,把大门关好,并在上面挂上了锁。
“小姐,一切都处理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走吧!”
毕竟这个时候,有一条去大连的客船,过一会儿便要开了。
这条客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