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杀和踩杀,这是两个极端,可相对任何人来,都是不好的现象,现在他和张天浩两人便成了捧杀和踩杀的对象。
现在问题,昨天报纸上已经说张天浩被气得出走散心去了,而北平只剩下他一个康子华,张天浩还好说一点,毕竟张天浩在北平快一年,根本没有什么名声可言,甚至无数人都不知道张天浩这个人。
可与张天浩接触过的人都知道张天浩这个人,至少不会坑人。生意上还相对公道。
一想到这里,康子华便是一阵的冷汗,这三天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根本不给他反映的机会。
“该死的,这个混蛋,都是你,还有你们一群混蛋,竟然大胆得如此做,这是要逼我动手啊!”
康子华知道,经此一事,他的仕途也差不多到此结束了,他可不是张天浩,才二十三岁,而他都已经46了,两者都是相差了快两轮。
看着刘承志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整个人都瘫坐在大椅上,这一次,他才发现,对张天浩下手,那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而张天浩便是一个蚂蜂窝,谁捅谁倒霉。
相比较康子华的后悔,在他隔壁的徐钥前也是一脸的精彩,毕竟这事情已经远远出了他的意料。
同样,也是他的一次机会,毕竟他还有机会重新问鼎这个主任的位置,而边上的这位康子华蠢就蠢在他抓了这些商人,而且要人家两成干股来急着解决站里的经费问题。
昨天又把总务科的那点儿小金库直接收归站里所有,结果所有人都不去搞生意,本来只是顺手带出去的,现在不带了。
结果导致了许多问题出现,到总务这边领东西,本来还是相当麻利的,结果现在再去领的时候,几乎所有总务科的人都进行了自发的抵制,能拖三分钟,绝对不会拖两分五十九秒。
这就是康子华做的第二件蠢事,而第三件蠢事,不应该拿张天浩开刀,想要杀鸡敬猴,也要拿一个可以拿捏的对象,现在好了,鸡没有杀成,结果却惹了自己一身骚。
唯一让徐钥前没有想到的,所有人都康子华进行捧杀,对张天浩进行踩杀。
张天浩是黑得发亮,而康子华是红得发紫,几乎谁也不输于谁,即使是张天浩的故事是编的,可广大民众不知道啊。
徐钥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放下了那一堆报纸,整个人表情都不大好了。
……
“钟会长,现在党务处的两个狗特务可好了,该死的狗特务,全去死好呢!”老富看着报纸,虽然全身伤得不轻,可看到党务处被写成这样,他也是开心不已。
“老富,你真以相信这些报纸上事情吗,这一次为了帮你们,可把一个人害苦了,使他也直接落入圈套之中,可他为了救你们,明知道是圈套,还往里钻。唉!”
钟汉明叹了一口气,声音都有些落寂。
“钟会长,有话直说,这一次救了我们,我老富这个人情,我绝对不会忘记的。”
“老富啊,如果别人说张科长,我们可以理解,但你们甚至连我就不应该说他一句坏话,至少我们不为他说话,也不能说他坏话,你们以为救你们出来是那么容易的吗,那是张科长不惜与他们主任吵了一架,顶着骂名为你们争取的。”
“钟会长,你不会开玩笑吧?”
“你认为我会开这样的玩笑吗,张科长为人,别人不知道,我们这些人还不知道吗,至少跟他做生意,我们不担心,毕竟他做事公道,我们不能人云亦云。”
钟汉明把整个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老富也是有些惊讶不已,毕竟张天浩能帮他们说话,而且落得黑里透红的结果,可想而知。
……
“我害了他,我害了他啊!”秦有德坐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