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皇叔……你既然敢这么做,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皇叔素来待我不薄,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他是什么样的人品性情,我都有眼睛,有心,可以亲眼看见,亲身体会。我又不是父皇手里的提线木偶,父皇怎么说,我就怎么信了么?”
朱瑞听了这话,心里倒是高兴了一些:“殿下这话说得不错。我父王他……才不是皇上说的那种人!”皇帝只是因为自己做了亏心事,所以才会对燕王因愧而生畏罢了。他自己野心勃勃,为了权位不顾手足亲情,便以为旁人也象他这样了。若不是考虑到他是皇帝,朱瑞真的很想啐他两口。
四皇子显然跟皇帝不是一种人。他年纪虽小,为人倒是明白得很。既然他分得清黑白曲直,知道谁是谁非,那朱瑞自然也高看他几分:“殿下既然愿意亲自与我父王说个明白,那自然再好不过了。我心中还有怒火,真担心一会儿见了父王,开口就想骂人,没办法把事情说个明白呢!”
四皇子自然明白他想骂的人是谁,不由得哑然失笑,拉着他一块儿往乾清宫走去。
路上,他还避了人悄声问朱瑞:“方才父皇提起兄长的身世,兄长似乎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吃了一惊,后面便不再追问此事了……虽然兄长说,皇叔压根儿没跟你提过这些事,可你也没说,旁人没跟你提过吧?兄长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
四皇子自然明白他想骂的人是谁,不由得哑然失笑,拉着他一块儿往乾清宫走去。
路上,他还避了人悄声问朱瑞:“方才父皇提起兄长的身世,兄长似乎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吃了一惊,后面便不再追问此事了……虽然兄长说,皇叔压根儿没跟你提过这些事,可你也没说,旁人没跟你提过吧?兄长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