瘴气,如今要再闹出什么笑话来才能满足?!”骂完便喝令左右,“把太子妃送回她屋子里去!”
左右侍从慌忙把哭泣不止的太子妃劝走了。
皇帝又转过头来骂太子:“你那侍妾原就心思叵测,成日家挑拨离间,难不成你连这种事都看不出来,还要任由她在东宫胡闹?!你媳妇是个蠢货,你也是个糊涂虫!那王氏人在何处?!既然是早产了,那又生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太子气愤地说:“父皇这话也未免说得太难听了!王氏是儿臣爱妾,腹中怀的是儿臣头一个孩子,说不得便是日后的皇太孙!您就算再看儿臣不顺眼,也该对孙儿慈爱些吧?王氏被太子妃害得早产,您不但不追究太子妃的过错,还要冲王氏发火?!您就不怕孙儿出生后,知道您这般不公,对您这位皇祖父也少了敬重之心么?!”
皇帝冷笑:“不过是个罪臣之女所生的庶子,算什么皇太孙?!等什么时候你跟太子妃有了子嗣,再来跟朕说这话吧!你母后在世时,总要在后宫一再重申嫡子的尊贵,没想到你这个儿子,倒是个不重嫡只重长的。若是长子比嫡子更贵重,那你还伫在这里做什么?!”
皇帝想起了这辈子都不可能认他为父的长子朱瑞,还有林昭仪年轻时那个没能顺利生出来的男胎,心中对曹皇后的怨恨与不满升到了顶点。曹皇后害得他失去了不止一个可能会很出色的长子,把太子这个所谓的嫡子抬到高于所有兄弟的地位,结果如何?太子压根儿就配不上这么高贵的身份!
太子不知道皇帝心里想的是什么,还以为他纯粹是拿王湄如之子身份不够尊贵说事儿,心里还老大的不以为然:“薛氏德不配位,早就该废了她太子妃之位了!王氏原也是官宦千金,只要父皇赦免了她父亲的罪过,她就算配不上太子妃之位,一个良娣之位总是当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