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换上低调的便装,带着小洪小谢出门,直奔谢家去了。
谢慕林等他消息等了近将十日,早已心急如焚,如今见到他来了,才真正算是松了口气,忙忙迎了他进正院上房:“你瞧着消瘦了不少,这段时间很累吧?太后娘娘不要紧了吗?”边说边暗暗给朱瑞使了个眼色。
朱瑞心领神会,明白谢慕林明着问的是太后,实则问的是四皇子的病情,便微笑答道:“眼下已经稳定下来了,只需要每日吃药,慢慢调养,就会渐渐痊愈。其实这病也不算危急,主要是难缠。太后娘娘是有春秋的人了,父王与长公主担心她受不住猛药,但若不用猛药,又怕对太后的病情帮助有限,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才最终定下了药方。所幸药方很对症,病人吃过药后,也就有了起色。”
这么说,四皇子身体内的毒已经拔出来了?至少拔了一部分,慢慢吃着药,早晚能拔清。看来他年纪尚小的情况与未来储君的身份也令身边的人不敢轻易用药,生怕药用得重了会伤身体,影响日后身体生长,药用得轻了又怕起不了效果。但不管怎么说,最终定下的药方能清除他体内的毒,又不留后患,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谢璞与文氏听得朱瑞与谢慕林的对话,还以为他们在讨论的是太后的病情,也跟着念佛:“太后玉体能安康无恙,便是天大的幸事!”
文氏看着朱瑞瘦了一圈的脸,心疼不已,忙吩咐人去把原本给丈夫谢璞准备的补汤拿过来先给未来女婿喝了。谢璞也没有意见,还劝朱瑞:“在长辈身边侍疾尽孝,固然重要,你自己也要多保重身体。只有你自己身体好了,才有力气在太后娘娘面前尽孝。若是你自个儿都累得病了,只怕还要让太后娘娘在病中担忧你,那反倒是不孝了。”
朱瑞乖乖领训,又问候了谢璞与文氏的身体,顺道说起万隆在京中的情形。他也不提万隆具体做了什么工作,只说起这位连襟现今在家中处境地位大有改进,与谢家联姻也得到了长辈们的认可,平昌侯府不但要派一位嫡支的太太北上,为他主持婚礼,还特地在侯府后街为他准备了宅子做新房,预备他明年带着新婚妻子回京上任,等等等等。听起来,万家上下都对谢映容这位新媳妇十分欢迎。
文氏听着,倒有几分迟疑:“新房是在平昌侯府外头么?这算什么?万隆又不曾分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