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过。
卞家倒是没什么好说的,卞奶奶当家,见了前来送信的她,得知谢家人进了京,依照礼节问候了几句,看起来也不象是不高兴的样子,还叫人去报给卞老太太知晓。后来卞大姑娘来了,冲着张婆子抱怨谢映容离京后一直没有来信,不知是不是忘了她,但等到卞奶奶把谢映容的信拿出来,她拆信看了,就不再抱怨了,还高高兴兴地说,要与谢映容见面呢。
只是如今卞大姑娘的情况跟当年不一样了,她虽还未及笄,却已经订了亲事,是位闺中待嫁的准新娘了。卞老太太与卞奶奶拘她在家学规矩,学本事,不许她再到处乱跑瞎玩,她轻易无法出门会朋友。再加上每日她都有很重的功课,卞老太太还请了位女先生隔日上门来教她,她连请朋友到家里吃茶都抽不出时间来,只能继续通信了。
张婆子带回来的信,就是卞大姑娘匆匆写就,让她捎回给谢映容的。卞大姑娘还觉得很遗憾呢,打算想办法说服祖母与母亲,放她一日假,让她有机会到谢家来见一见朋友,又或是在家里招待朋友喝杯茶,聊聊天。
谢慕林听到这里,原本只是半提着的心就彻底放下了。
很好,就算谢映容想搞事,卞家的两位当家女主人也不想让卞大姑娘再被人利用了。就算谢映容在未来几日内,被卞家邀请去喝茶做客,也没什么大碍。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极其有限的,只要卞老太太与卞大姑娘不上当,她什么都做不了。
卞家的事暂时可以放下,谢慕林改而问起了北瑞堂的事。
张婆子就把手中的提篮交到跟在谢慕林身后的青橙手中,禀道:“那家铺子果然有许多膏药,好几种都是独家秘制的,据说药效很好,铺子里有不少官宦人家的下人来光顾。小的把姑娘的信交给了掌柜的,才报了谢家的名号,掌柜就知道了,说是早已有主顾来打过招呼,膏药和成药都已经配好了,让小的等一等,不一会儿便送了出来,都在篮子里。只是这里头每种药都只有两副,掌柜的说,让姑娘先找人试用一下,若是觉得好,两日后再到铺子里下单不迟。若是药不对病人的症状,姑娘就不必白费了银钱了。”
听到北瑞堂的掌柜这么说,张婆子就觉得这家药铺靠谱,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二姑娘试药的结果如何,她都要再去一趟,买些药给家里老头子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