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军将士,突然感觉有万均的重力压上了头顶,连气都喘不过来。
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的飞军,重重巨浪般地冲击燕军,攻击方式无所不用其极——弩射、刀劈,盾砸,针吹……
似乎周身上下地每一处都能成为杀人的利器。燕军士卒见之如见鬼,越战越心寒。
每杀死一个飞军士兵,他们都忍不住朝死尸再砍上无数刀,似乎如此便能驱除心中的悸动。
身为飞军统领的韦皋、高崇文和孟龙,更是成了燕军士兵眼中鬼魅中的鬼魅。
“我砍倒他了,我砍倒他了……”乘着同伴围攻的机会,一名燕军什长挥刀将凌统的战马砍翻,兴奋与恐惧交加地狂吼道。
另外六、七名燕军毫不迟疑地挥刀枪向倒地的韦皋砍刺而去。
“砍你娘地头!”韦皋一跃而起,连丢落地上的大刀都没有拣,手脚并用将攻向自己的刀枪全部架飞,随即身化为影,贴着对方的人缝冲过去,随手夺过一把唐刀,自上而下将那名燕军什长斜砍成两截。
激喷的鲜血将凌统全身染成殷红一片,配上他咬牙切齿的模样。
状若鬼神。
“吼!”附近的飞军士卒皆被统领的疯狂表现所憾动,齐声狂吼起来。
大地的震动越来越明显,马蹄的轰隆声也变地清晰起来。
战场上地两军将士,都知道战局的变数即将到来。
唐军倾力狂攻。燕军拼命死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