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无法自我改变。

这让郑小明想起了自己最初进入黑松林似乎看到的那位武二郎……所谓的虚界留影。

“本质上来说，所有的虚界生物，包括虚界守夜人，都只是一种虚界留影。

都只停留在过去和现在，没有未来。所以不能改变，既然不能改变，那就不能创造！”

这一次，通过这次的实验，让郑小明对于虚界的本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这应该才是他的最大收获。

至于眼前的几个“人”，虽然栩栩如生的，虽然那迷恋沙雕还在旁边啰啰嗦嗦，但是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制造出来的虚幻而已……

这些人的人格，本质上都是郑小明自己的塑造，是郑小明自己的分裂人格。

这就有些像是自己和自己逗贫！

郑小明只感觉索然无味，然后一挥手，眼前的所有人都化为了灰烬！

虽然以他现在强大的精神力来说，分裂几个人格出来，并不担心把自己搞成疯子。

但是多出几个人格出来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

······

下阳虚界，下阳城。

下阳知府率领着一众手下登上了城头，晴空万里，只有几朵白云。春风吹过，万物复苏。

正有着无数农人在田地里耕种播种！

就连从官道来往的商旅行人都变得更加多了起来。

虚界的力量正在恢复，正在变得强大！

真是不可思议，被郑小明巧取豪夺走了大量的土地之后，虚界不仅没有衰弱，甚至变得更加强大了起来。

人口似乎也变得更多，同样有着更多的土地被开垦了出来。一切都是生机勃勃，井井有条。

对此，隐隐约约的明白，这是因为那些福德之力，福德铜钱注入虚界的结果。

虽然被郑小明弄走了大量农田，但是留下来的福德之力显然对于这个虚界的好处更大。

也许可以多卖给郑小明一点土地，不必要像是以前那么小气！

那知府问道：“对了，修往郁南府的道路如何了？”

“启禀府尊，郁南多山，通往郁南的道路要穿过诸多深山，修路不易。恐怕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修通！”

“继续加快速度！”

“府尊，打通了道路之后，我等真要抢掠郁南？”

那知府沉吟：“也不一定！现在看来，做买卖似乎也不错……”

隐隐约约的，通过虚界意志，还有和郑小明交易的教训，让他觉着似乎贸易能够带来的收益，很多时候并不比战争掠夺来的少！

就在他如此沉吟的时候，却看到了下阳府的西边天空忽然暗了下去，隐隐有着雷霆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