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歉意地说道:“真
对不住,都怪在下自不量力,累得梅姑娘也受那高戚所伤、、、”梅寒月想,周大哥却是一个可信赖
之人,他的保护连点私心都没有,老是担心我,却没考虑过自己,自己在沧崖门的时候,除了师父,
有谁是真正关心过自己呢,答道:“别在意,这点小伤不碍事!有趣的是,我瞧那高戚放我们一马,多
半是看在你的份上!”周行奇道:“看在我的份上?这可奇了,这种鬼道邪徒,我半个都不认
识!”不过周行经梅寒月这么一提醒,他也想起高戚走时说的那句话来,到底真象,是指什么呢?
周行对自己的身世有了一些疑惑,自从在独孤门,师傅一直跟他说,他是在独孤门山脚下,被检回
来的孤儿。至于亲身父母是谁,每当周行问起,应奉仁只说他派弟子探寻过,早已被妖物杀害。如
此日长,周行便也不再过问。今日高戚无端的放了三人一马,临走时,盯着自己说的这些话,却让
周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
“还说呢,你眼前不就有一个么?”梅寒月的声音把周行的思绪拉了回来。周行看着梅寒月,只
见她眼睛晶莹透亮,正凝看着自己,一张清新脱俗的脸蛋,一身紫衣在火光中,如同镀上了一层镏金
一般,光彩照人,这让周行又想起了第一次在茶馆见到梅寒月的场景,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鬼道之
徒。周行答道:“梅姑娘行止与这般邪教异徒大异,岂能与他们相提并论。”梅寒月听罢,心中十分
欢欣,咯咯笑道:“人心隔肚皮,岂是能看出来的?如你这般老实,只怕三两下就上了别人的当啦!”
自己自从跑出沧崖门以来,总被江湖中人当邪魔外道看待,受尽了白眼,如今这样一句肯定,让梅寒
月心中十分温暖。周行皱了眉头,他哪里能跟梅寒月这巧舌之人斗上几句,说道:“这、、、”话到
一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梅寒月笑道:“算啦,当我随便说说。”随后笑容渐消,情郑重地说
道:“只是,当日在德陵客栈之中,你只听我一言便愿意出手助我,再怎么说,我都是很感激的!”周
剑行答道:“姑娘言重了!这原是我辈中人所应为的!”就在这时,上官远提了枪,拿着酒壶走入洞
来,在火堆前坐下。周行道:“上官兄。”上官远朝梅,周二人望去,说道:“兄弟,这回真是多谢
你了!只是我丢了皇镖,弟兄们也死光了,我的官职是丢定了,只怕还不免被皇上降罪。”“唉,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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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武艺低浅,没能助上官兄打退那厮、、、”周行满是歉意的说道。上官远抱拳道:“你再自责可
就使我羞愧了!今日有缘结识,更蒙你仗义相助,我上官远已经是感激满怀!我已无颜面在回京城了,
咱们就此别过吧!眼下没什么能谢你们的,这几十两银子聊表我的一番心意。”说完掏出一个小包袱。
周行忙摆手道:“大哥不必客气,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还是留着用罢,只是大哥今后有何打算?”上
官远道:“我在山西老家还有几分薄田,回去当个庄稼汉,生活或许苦些,但总也还过得下去,呵呵,
反正我也不习惯京城的华糜生活,或许这是因祸得福也说不定。”说完,一阵苦笑。
“其实,或许还有其他方法可行。”在一旁一直默不声的梅寒月这时说道。周行,上官远二人朝梅
寒月望去,周行问道:“梅姑娘,此话当真?”“能上高戚这等邪徒专程前来劫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