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别处,当即只是起身说了句,“哎,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该走的就算想留,恐怕也留不住呀。”然后,就那么不疾不徐的走出了草棚。
段红尘似是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有些没听懂,绞尽脑汁飞快闪过几个念头,却又都被自己逐一否定,跟着也只好是心存疑虑的尾随在段无涯身后,出了草棚。
俩人屹立在山巅绝壁前,望向那云腾霞蔚的雾海,便只见一道风姿卓越的女子身影御剑而来,由远及近,约莫也就数吸间的工夫。
不是珈蓝,还能是谁?
“这是刚回来就要走?还是打算以后就留在义父身边修行了呢?”
待见到珈蓝御剑直抵近前,依旧没有收回飞剑的意思,段无涯强挤出一抹黯然神伤的苦笑,悠然问道。
珈蓝稍作思忖,旋即便从飞剑上一跃而下,跟着便是中规中矩的面向段无涯屈膝跪下,郑重回道:“义父的养育之恩,实在令女儿无以为报,可如今却让女儿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之谜,以及生父生母的血仇还尚未得报,故此特来向您请辞,万望义父保重身体,切莫挂念女儿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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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嘭嘭嘭’磕了三个响头,起身便欲离去。
望着她急不可耐就要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段无涯就好像千言万语都被卡在了喉咙里,竟是怎么都张不开口。
这时候,便听一旁的段红尘略显不悦的说着,“珈蓝,五年前派你前往昆仑仙宗去历练人生,却没想到这五年里竟让你变得如此不懂规矩了。在外面结交一些狐朋狗友也就罢了,如今这才刚一回来,居然就又要急匆匆出门去自行其是。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已经转变为一名北冥弟子,往后若还想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的行走江湖,可是本宗门规所不容的。”
“哦?那宗主的意思是打算从今往后都要把弟子囚禁在这山门之内喽?”
珈蓝止步,连头都没回,就那么颐指气使的背对着段红尘回话。
见她一副傲慢无礼的态度,段红尘顿时是火冒三丈,可还没等他发飙把话说出来,却又听珈蓝的柔声细语再度响起,“好吧,要是门规所不容,那我也就好自为之的退出这宗门好了,只是徒有一个虚名罢了,五年前本就是被遗弃的一枚弃子,五年后就算对宗门有了些许利用价值,想必也是一时的,我还莫不如趁早清醒一点的好,不是么?”
“哼!你个养不熟的狼崽子,打小就和你爹娘一样惹人厌恶,现下这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居然在本宗主面前都敢如此大放厥词,也不知这又是谁给你的胆量和勇气呢。”
段红尘冷哼一声,实在是气急败坏到了极点,以至于不过脑的就爆发出了雷霆之怒。
可谁又成想,也正是他不过脑的这么随口一提,却让珈蓝好像隐约间猜到了什么,旋即豁然转身,敛容屏气的发问,“你是说……我打小就和我爹我娘一样惹人厌恶?”
紫府东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