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山河,我记得你曾答应过我,待到半年后的宗门新秀大会结束,你就会想办法让你爷爷颁布一道旨意,将我师父名正言顺的调回京都养老,这番承诺可还算数?”
“当然算数!兄弟答应过你的事儿,又岂会出尔反尔。只要新秀大会一过,我保证让佟主管风风光光走下山门,从此衣食无忧的回京养老,说到做到。”
“好!那我们就尽可能低调的度过这半年,此后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到时就算他仲天羽手眼通天,也休想再把咱们给骗回去了。”
“嗯,想法是挺好,可要想在这半年里尽可能低调度过,恐并不现实。”
“为何呀?”
“为何?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昨晚你吆五喝六的命人把夏冬给毒打了一顿,到头来还是夏冬向你服了软,这件事想必很快就会在全宗上下传扬开来,届时你可曾有想过,这场史无前例的风波又会持续多久?”
俩人边走边聊,一路来到城外属于昆仑仙宗的集结地前才止住敏感话题,不过,杨洛却隐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预判,场间那一道道投向自己的目光似乎与从前有着很大区别,也不知是昨晚的消息传得太快,还是源自于其他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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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像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他并不是很好受。
有道是作的紧死得快,他可不想为了一时光鲜亮丽而昙花一现。
细水长流,方可润物。
任重而道远,才能看清一路风光。
他还很年轻,还不想成为短命鬼。
是以,他必须要做点什么,绝不能再让误会和谣言继续蔓延与传播下去。
他一步步走向夏冬,本想着要去跟这位长辈当众道个歉,然后再低三下四的赔上几句不是,或许这一幕落入旁人眼里,应该也会抵消不少流言蜚语,从而还给自己一个‘清白’吧。
可谁又成想,往往处心积虑的考虑总是会适得其反,当很多双眼睛都瞄着他走向夏冬时,那悉悉欻欻的猜测声与议论声居然立马转变风向,并在瞬息间燃爆全场。
“快看快看,杨洛又要发威了,看来昨晚的传闻的确不是空穴来风啊。”
“难不成他一介宗门弟子,还真敢一而再的毒打本宗长老?”
“那你看看!人家现在可是咱们本宗掌教最为器重的天之骄子,就是炼丹堂堂主也要掂量掂量自己这把老骨头有多重的分量,万一要是触碰到了掌教的逆鳞,只怕一准儿也捞不到什么好果子吃。”
“嗯!这话倒是一语中的的说到了点子上,现如今凭这个杨洛在修真江湖上闯出来的名堂,要换成我是掌教,也定会当成宝贝嘎达一样宠着。别的姑且先不说,单是那筑基丹的门路,就足以让掌教对其刮目相看,以后要真能将这一门路面向本宗所有弟子开放,那又是何等功劳么?指望炼丹堂?切!每年就那么点少得可怜的产量,就是等到七老八十都未必能筑基成功吧。”
“那要是如此说来,回头我们可要跟财神帮和山河会的同门处好关系呀,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也好多淘弄上几颗筑基丹,此路未必不是一条捷径啊。”
“对对对!正所谓狡兔三窟,只要能让我们筑基有望,和谁成为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呢。”
“得嘞!现下可是到了我们该站队的时候,究竟是选杨洛,还是选炼丹堂,这会儿也该表明一下立场了。”
于是乎,不禁圈拢的众子弟便都开始纷纷一厢情愿的发声,声势如潮,振聋发聩,反响好不热烈,场面好不壮观。
“杨洛威武!实乃我辈之楷模,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夏堂主欺人太甚!我们永远都站在杨洛这一边!”
“杨洛,你就是我这辈子无人能取替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