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单独把我叫到外面来,不知所为何事?”
这都已经上升到要去向藏经阁太上长老禀明情况的高度,杨洛也是觉着心里实在没底,但又自觉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况且之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正当他思绪混乱着呢,唐龙的一句开场白不禁是让他更懵了,“哼,你小子可真是好胆!居然未经双方父母同意,私底下就先把‘事儿’给办了,日后若是被人抓住话柄,岂不让我那女儿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见人么?说说吧,现下也没外人,你又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娶了我那女儿白头偕老啊?还是为此而付出点代价呢?”
“什么代价?”
杨洛无脑式张口就来,这也是他从小接触经商之道养成的弊病。
在做出任何选择之前,总是习惯性的要先把选项弄清楚。
却见唐龙横眉竖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从牙缝里挤出八个字,“断尔命根!废尔修行!”
“卧靠!有没有……辣么严重啊!”
杨洛听了,立刻浑身打了个冷颤,默默在心里大感危险的同时,下意识就用双手捂住了裤裆,连忙一脸委屈的问着,“叔啊,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晚辈可不曾记得何时冒犯过令女,难道是我记性不好给忘啦?”
许是一时真的有些慌了神,他的本意被其表达的含糊其辞,倒也难怪会导致唐龙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跃跃欲试地就要发飙,“小子,你可不要不知好歹!今日我之所以能心平气和的找你来单独谈这件事,那是因为身为长辈,不想过多去掺和你们晚辈之间的事,但你要是跟我这儿装糊涂,那可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毁了野儿贞洁,误了野儿终身,是你自己动手啊,还是我来帮你!”
“等等!您先让我好好捋顺一下,若确是晚辈理亏,到时您再定我的罪也不迟。”
杨洛急忙叫停。
到了这个时候,他就算是个傻子,也都该明白这里边有多大误会了。
毁人贞洁,误人终身,未经双方父母同意,就先把‘事儿’给办了,像这等不靠谱的花花事儿,他可是自认为做不出来。
虽说某女各方面的确都挺出色的,但他毕竟也不是好色之徒,实在是无福消受这顶高帽啊。
民间不是流传着那么句老话嘛,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这衣服只有穿在自己身上试过才知道合不合适,如今被唐龙这么一吓唬,别说他本就无心去‘试衣’,饶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了。
断尔命根,废尔修行,光是听着就让人觉着瘆得慌,还是不要去冒那个险了吧。
“好啊,既然你想要自证清白,不妨就给你个机会。”唐龙淡漠一笑。
杨洛理了理思绪,便与其说道起来,“叔,晚辈承认一直以来和您女儿走得很近,可有一点我却要澄清,我们之间纯粹就是‘合作’关系和‘朋友’关系,而非‘交往’关系,在这一点上,晚辈可以对天起誓,决不是您想的那样。”
“再者,对唐姑娘心生爱慕的追求者何其之多,平日里即使不用您来监督,那些个追求者也会把我看得死死的,但凡我和唐姑娘之间要是传出点什么绯闻,不也逃不过您的耳朵么?哦对了,的确是有过那么一次亲密接触,但那不也是出于唐姑娘的安全考虑,才情非得已么!除此之外,晚辈在此向您保证,真的是连您女儿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还有就是,晚辈不妨和您透露点个人隐私。其实在晚辈拜山入门以前,就已经有喜欢的人啦,直到今年赏金大会之行结束,方才了却这段荒唐而又可笑的心结。所以说啊,晚辈觉得这里边一定是存有什么误会,您不妨先把误会的源头找出来、查清楚,到时再定我的罪也不迟,您说呢?”
听他有板有眼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