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要今年的赏金大会一结束,外面那些个亡命徒自会有人去收拾,又何必急于一时。
就这样,由于夏安和夏夜还都有伤在身,他们今晚的密谈也很快散了场。
可却不成想,他俩才刚离开没多久,城主府中随后便又闹了刺客。
而且,偏生就只有他俩住的房间闹出了很大动静。
在经过一番乒乒乓乓、乓乓乒乒的激烈打斗后,他二人仗着对城主府地形的熟悉,几个闪身,便是各自没入夜色中。
没一会儿工夫,夏侯海卧房的门再度被一股大力撞开,夏安用一只手捂着胸口,脸色煞白,跌跌撞撞的从门外闯了进来。
“海哥,你不是说……你这城主府是安全的么?怎么……怎么也有刺客出没啊。”
“什么!”
还没等夏侯海回过神来,夏夜也是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迈进门槛,那副惨烈而又狼狈的样子,一看就是刚经历过险死还生的搏杀,和夏安的情况差不多。
“海哥,如今……连你这城主府也都不安全了呀。”
“不是!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侯海苦着一张脸,自顾自地在那儿分析着,“按理说,阿安被人发布了红色悬赏,时时刻刻遭人追杀也算情有可原!可阿夜你,这又是什么情况?莫非也有人在鬼事发布了你的红色悬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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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近来我和阿安一直形影不离,且连名字也都只有一字之差,而那些个亡命徒又对我俩面生得很,自然是抱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心态下黑手了,咳咳咳咳……”
许是因为受了不轻的伤又说了太多的话,夏夜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行鲜血自其嘴角缓缓流下,他强忍着胸腔肺腑间的气血翻滚,跟着又语声虚弱地补上一句,“海哥,要不最近这几日里,我俩干脆住在你这里算了。”
结果,却被夏侯海当机立断的一口回绝,“不行!近来是非常时期,不同以往,你俩若是住在我这里,估计不出几日便会暴露行踪,还是给你俩换处隐蔽的地方住下吧。另外,我也会派人加强府内值守的。”
说完,便是不容商量的转过身去。
开什么玩笑!
要真把这么危险的两人窝藏在自己身边,那他这位城主岂不也要遭受无辜牵连?
至于他身后的二人心里边究竟是如何想的,他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现如今,连城主府都已成为众矢之的,可想而知,那些个‘只为财死’的亡命徒已然疯狂到什么程度,这会儿他也只能是默默为两位同宗同族的兄弟祈祷‘自求多福’了。
还好,当晚在为夏安和夏夜换了住处以后,这一夜度过的还挺消停。
不过,接下来的两晚可就没那么安逸了。
打从天色刚一擦黑开始,这城主府内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一波波刺客前赴后继,或耍单蹦或成帮结伙的就没断过。
饶是城主府占地广袤,房间够多,也把夏安和夏夜这二人折腾的是筋疲力尽,连身上的伤都分不清哪一处是旧伤、哪一处是新伤。
这可真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往里跳啊!
早知如此,又何必跑去鬼市发布那劳什子红色悬赏呢?
现在可倒好,白白丢了那一千万上品灵石的定金不说,反而还被对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不是自作自受又是什么。
甚至有那么一次,夏夜实在是承受不住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在面对几名刺客围攻时,竟主动开口澄清了身份,“我是夏夜!不是你们要杀的夏安!”
可结果呢,那几名刺客连理都没理他,直接是发起了新一轮攻势,这简直就是不讲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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